看看我家的大狐狸,貌美如花才智卓绝还武艺超群,一直在皇帝这种地位坐着,说不准人家就是从心底认为普天之下我第一老天第二以及佛祖是个什么东西,有我厉害么?。
景铄:怎么这么看着我?
段云深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坐景铄身边去了,逗人似的,怎么就信佛不如信你了?
这话问的,知道的是段云深在逗自己狐狸呢,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挑衅的呢。
景铄这时候果然就换了神情,不冷不热道:云深这是觉得虚无缥缈的神佛要比我可信?
段云深:????
我的狐狸好像情绪又不太对了
怎么办,在线等,急!!
景铄看段云深不接话,又危险十足地嗯?了一声。
段云深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自己就不要逗了!
把自己玩儿进去了吧?
该!
项一越听着马车里的响动,半点眼色都没有,在马车外仗义执言道,娘娘如此说话,未免太伤陛下的心了。神佛何其缥缈,陛下待娘娘如此,娘娘却
段云深:闭嘴!
我看是南渝国巫蛊之术还不够神奇,所以吓不住你!
你是不是想上我的情敌黑名单!?是不是?
这种场合你来拱火,我看你就是想看我和你家陛下吵架!
项一越是真的觉得神佛不如自家陛下,神佛会整天留意有孕忌口时时提醒么?神佛会带着他出来游山玩水不让他操心分毫么?
这妖妃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敢惦记神佛!
愚忠的可爱就在于,被自己主子坑了一把还在帮主子找补。
提醒忌口招人厌的事,景铄分明都在让他干。
段云深被项一越掺和了一杠子,直接被钉在人渣的柱子上,仿佛一个三心二意玩弄人心吃碗望锅的渣男,享受着景铄的好,居然还想去勾搭佛祖刷好感度。
简直不可原谅!
段云深坐在马车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
景铄用一种悠然从容的目光看段云深,等着他开口。
段云深:
行!你比佛祖厉害!
我错了!行了吧?
幼不幼稚?你自己说,幼不幼稚??
佛祖给我们俩当了小三他自己知道吗?我还打算去请他保佑你呢!
保佑个球!你看哪家小三保佑正宫的?你自己招惹的那个系统我都没跟你算账!
段云深被盯了半晌,虽然自己没干心虚的事情,但是就是被盯得心虚得厉害。
别问,问就是气场这种东西是天生的。
段云深这时候凑上去在狐狸嘴唇上吧唧了一口,
我,我睡一会儿。
马车上也没办法躺平,这时候只能靠景铄身上,闭上眼睛随着马车晃荡晃荡地就睡着了。
他自顾自睡得沉,马车到了峰下的小镇上,进客栈投宿了他还没醒过来。景铄直接将他抱进了房间,把人放平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这小镇距离京城近,也比较富庶。客栈的窗户没开,但是能听见下面街道上的叫卖声,还有小孩儿跑动的声音。
段云深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景铄坐在窗边写字,大概是怕开窗声音太大吵到了段云深,连窗户都没开,光线有些不足。
但是段云深躺床上看过去还是觉得赏心悦目的,自家的狐狸精自然是怎么看都好看。以前狐狸精眉目之间凝聚的戾气仿佛千年都化不开,现在看着倒是平和许多。
只是
他在写什么?
段云深被景铄接二连三地骗了好几回,这时候快变成惊弓之鸟了。看着看着心头一跳,就开始想着这狐狸精该不会又在写遗书吧?
段云深:
我试一试,看看他心虚不心虚。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然后坐起身。
景铄此时看过来,醒了?
段云深还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就见着景铄将笔放下了,看似随手似的将那张纸叠了叠,夹进了一边的书里。
段云深:
他心虚了!!
你写了什么不敢给我看,要藏起来!
景铄:要不要下去走走,刚刚听下面热闹得很。
段云深:
我不去,你写啥了,你给我看一眼!
段云深从床上下来,直接往书桌边走,伸手就要拿刚刚景铄夹纸的那本书。
你完了我跟你讲!
准备面对疾风吧!!
我今儿非要扒了你的狐狸毛!!
段云深伸手就去拿那本书,结果在他手指尖还只刚刚碰到书的封皮的时候,那本书就被景铄抽走了。
段云深:?
你还敢抢?你还敢抢???
你就是心虚!
段云深伸手去夺,景铄将那本书拿远了一些,段云深自然拿不到。
段云深试图伸手去够,还是够不着。
景铄拿着书伸长手臂,表情却还是悠然从容的,仿佛戏谑一般地道:云深做什么?
段云深不吃这套了,危机感爆棚:你写什么了?
景铄从容道:心经。
段云深:
我信你个鬼!你个大狐狸子坏得很!!
是不是遗书???!
段云深:给我,我看一眼。
景铄看着段云深,眸子里隐约像笑,意思很明显不给。
段云深:信不信我生气给你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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