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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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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

段云深:啊,没事,想着帮你把麻烦带走。

段云深看向那条弃妇一般的小黑蛇,要不要跟我走?

蔫儿的小蛇一下就活了,飞快地游过来。

段云深道:敢不规矩的话,我就踩你身上了啊。

小黑蛇很听话,老老实实跟着段云深往前走,没像之前似的往人身上爬。

小黑蛇太小,段云深的步子它有些跟不上,这时候逼着自己爬得飞快。

小黑蛇自己也没想到的是,他满心以为段云深重新接纳了自己,实际上段云深心可黑了。

段云深带着小黑蛇出了监牢,见到卓若阳第一件事就是问卓若阳要了个水囊。

段云深把水囊里的水倒光,然后蹲下来,用水囊的口对着小黑蛇的头,特意给你准备个小房子作为见面礼,要不要进去看看?

小黑蛇:?

卓若阳:???

一时分不清这位到底是觉得这蛇聪明到能听懂人话,还是觉得这蛇傻到分不清诱捕笼子和见面礼的区别。

卓若阳刚刚吐槽完,就看到那蛇哀怨地看了段云深一眼,见段云深没有要改主意的意思,居然就悲怆地放弃治疗自己钻进去了。

卓若阳:

段云深把水囊的塞子塞上,转头看见卓若阳看着自己露出一个堪称复杂的表情。

段云深:怎么了?

卓若阳:没事,就是觉得刚刚那蛇,好像挺可怜的。

.

段云深走出去的时候,段灵辰的视线一直黏在段云深身上,还带着一种迷之骄傲感在那儿感慨道:云深哥哥现在这幅模样真可爱。

景铄拿出卓若阳提前给自己的监牢钥匙,打开了门锁,语气平静地提醒道,可爱么?我的。

和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堂弟没一毛钱的关系。

景铄推开监牢的门,走了进来。

长身玉立,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既没有刚刚的柔和,也没有以前那种戾气横生的感觉,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把雕花小匕首,寒刃闪烁着冷光,看来未曾有人教过你,不可随意觊觎别人的东西。

段灵辰:

景铄: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一句一句问?

第82章flag

段云深拎着那只水囊站在监牢门口左等右等,等得花儿都快谢了,也没见自家大狐狸出来。

段云深有点慌。

不是怀疑自家大狐狸的水平,他是担心敌人太过奸诈用阴险手段!巫蛊之术,这玩意儿听着就神神鬼鬼的有没有!

段云深从监牢门口的左边晃荡到监牢的右边,再从右边晃荡到左边,眼看着那门口的地都要被他用靴子秃噜掉一层皮了。

卓若阳看不下去,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挺着个大肚子这么来回溜达的,他腿脚不会觉得难受么?

作为一只骨子里的忠犬,嘴上再怎么没正经,看着再怎么吊儿郎当,那还是要急主子之所急忧主子之所忧的,于是差人搬了个椅子过来给段云深坐着等。结果段云深还没把椅子坐暖和呢,不知道脑子里想起点什么,又站起来了。

卓若阳:

活祖宗,你又要干嘛?

段云深抬步就准备往监牢里面走,卓若阳一把将人给拽住。

段云深:?

考虑到段云深在自家陛下心里的位置,卓若阳斟酌了一下用词,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态度,正经劝道:既然锦公子让您出来等,那我觉得最好别再进去了。

兄弟,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很担心呀!

我家狐狸那么单纯,他要是被那个蛇精病小孩儿骗了怎么办?这么久没出来,他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卓若阳没敢松手。

清楚自家主子的疯子本质,现在里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形还真不好说。万一要是这位闯进去看到了点不该看的,影响他们夫妻和睦,自己说不定就会变成被殃及的那条烤鱼。

卓若阳在这儿忧主子之所忧,奈何平时嘴上缺损惯了,这突然要收敛下来正经劝人,居然觉得没什么好词儿可以用。

这一耽搁,这头措辞还没整理出来,就见着景铄从监牢走了出来,好巧不巧,正好看见卓若阳抓住段云深不撒手。

段云深、卓若阳:

段云深觉得可以给今天设立个纪念日了,自己明明洁身自好自尊自爱,两世童真就独守了一只狐狸,但是今天的自己却仿佛坐拥了一整片鱼塘原来自己是海王?

卓若阳接收到景铄视线的第一瞬间就将自己拽住段云深的手给松开了,顺带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炷香。

今天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

景铄走近了之后才对段云深道:等着急了?

卓若阳见缝插针地给自己解释,可不是,刚刚非要进去找您,我差点没拦住。

意思就是我拽着他是为了拦住他去找您,您别多想啊陛下!!

景铄挺淡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这小国师若是还有用,便请个军中大夫看看罢。

卓若阳会意,翻译一下大概就是,不请大夫那人大概就要死球了。

段云深确认了一下自家大狐狸全须全尾,头发都没少一根,便放下一颗心来,和自家大狐狸一起往回走。

景铄瞧着段云深手里的水囊,这是?

段云深:额,蛇宝宝的家。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之后,段云深突然有些惊讶的发现今天的景铄规矩得有些奇怪。毕竟段云深不省心,揣着狐狸崽子还能每天都让自己飞起来。所以景铄不得不一个人操着三个人的心,之前抱着人进监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这时候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段云深几乎是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家大狐狸今天居然没在十步之内抓住自己,让自己慢点走。

段云深以一个固定频率偷看景铄,就好像这样就能确认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一样。

景铄:看什么?

段云深:

你这么反常我有点慌啊大狐狸,你没事吧?刚刚也没看出什么,你该不会受了内伤吧?

景铄:手上沾过血,不碰你。

要不然早就伸手把某个人拽住了,刚刚看段云深边走偷看自己,景铄就觉得他这样走路很容易摔跤了。

段云深听着这解释一顿,然后心道,自家狐狸新添毛病了这是?我又不是菩萨,什么时候碰我还得沐浴焚香了,再说,以前看你碰我的时候也没这么讲究。

段云深薅住狐狸爪子看了看,这不是挺干净的?哪儿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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