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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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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放心不下,本想进屋陪着,却被楚沉挥了挥手打发走了,还顺手反锁了门。

然而楚沉锁好门刚摇摇晃晃地转身,便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对方不由分说揽住楚沉的腰将人圈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上去。

楚沉意识模糊,全凭本能反应,竟忘了拒绝。眼前这个人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出于习惯地想和对方亲近,而且由于喝大了酒的缘故,他的理智早就没影了,一时之间将两人的恩恩怨怨都抛到了脑后,什么也无暇去想。

直到对方将他按在榻上,楚沉才冷不丁找回了那么一时半刻的神智,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枕头下头摸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对方颈间。这把匕/首是他用来防身的,用重阳的话说,是给自己壮胆用的,没想到今日竟用上了。

冰凉的利/刃抵在颈间,对方很明显怔了一下,目光中带着难以言说地痛楚。

楚沉不知怎么的,被对方的目光刺得心里生疼,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你若是想杀我,我绝不会反抗一分一毫。那人说罢迎着楚沉的匕/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楚沉。楚沉怔怔地握着匕/首,便觉手上一热,随后鼻间嗅到了血腥味。

你有病啊!楚沉一把将人推开,便见自己手里的匕首已经戳进对方脖颈寸许,好在他准头不好,没刺到要害,但对方脖颈已经渗出了不少血迹,楚沉开口道:我已经做到如此为何你还是不放过我?

对方伸手捧着楚沉的脸,开口道: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你今日是来杀我的吗?楚沉怔怔地问道。

我怎会杀你?那人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楚沉酒意上头,只觉得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喃喃的道:骗鬼吧你老子再也不会信你了!

楚沉,不许恨我。那人将楚沉搂在怀里,楚沉却迷迷糊糊借着酒意抬脚一踹,大着舌头道:给老子滚!踹完这一脚,楚沉就倒头睡了过去。

那人守在一旁看着熟睡的楚沉,满腔离愁别绪无处倾吐,最后只长叹一声,帮楚沉盖好了被子。他转身正欲离开,却闻身后传来了楚沉的梦呓:暮天阔

大王八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依旧是凌晨12点前二更~么么哒~

注1:出自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

第三十五章

楚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他坐在榻上缓了好半天,总觉得昨晚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似乎梦到了某个王八蛋,对方还朝他说了许多鬼才会信的屁话。

重阳来叫他起床的时候吓了一跳,只见楚沉手腕和寝衣的衣领上都带着干透了的血迹,再仔细一看,被子上也沾了不少。

殿下这是遇到刺客了?重阳紧张地看了一圈,确定人没受伤,这才稍稍放了心。

然后他拿出楚沉那把匕/首,便见上头也沾了些血迹,显然这就是凶/器。

可血是谁的呢?

不知道啊。楚沉无辜的道:反正不是我的。

咱们王府这些护卫,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都是吃闲饭的!重阳十分后怕,随口骂了两句,才想起来前夜自己不是照样被人直接拎出去了吗?还不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当即有些惭愧,而后恍然道:是他!

本王也想起来了一些。楚沉回过神来,昨晚半梦半醒时做的事情便渐渐回忆了起来。

昨晚暮天阔来找他了,也不知道是临走前要来杀人灭口,还是发神经了,一言不合抱着他就亲,亲了半天还想干点别的。好在楚沉临危不乱,不仅义正言辞了地拒绝了对方的勾/引,还不惜持/刀顽抗,最后终于吓得暮天阔知难而退。

而楚沉也英勇地让对方挂了彩!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楚沉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来佐证自己的推断。

殿下,您这脸怎么这么红?重阳问道。

我和他什么都没做!楚沉忙撇清道。

但他撇清的太着急了,再加上面上带着红意,这句辩解在重阳听来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重阳一拍脑袋,痛心疾首的道:都怪属下保护不力,才让他得了逞!

重阳暗道,若非暮天阔那厮不识好歹意图不轨,殿下怎么会动了刀子?而且那人的血都沾了殿下一身,可见两人没少亲密接触。再看楚沉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八成是让人欺负了!重阳越想越委屈,就差抱着楚沉大哭一场了。

本王说了,他什么都没做,你这是什么表情?楚沉怒道。

是是是,属下不会说出去的。重阳哽咽道:此事万不可让小侯爷知道,万一

楚沉一脸崩溃道:他知道了又如何?本王和暮天阔又不是没有那个过,他还能嫌弃本王有个男宠不成?楚沉也不知发的哪门子无名火,大概是不想承认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偏偏又没有断片,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重阳闻言一脸悲愤,暗道暮天阔那个混蛋果然不是东西,给他们家殿下下了毒不说,解药才给了十二粒,抠门的要/死!如今人都要走了,半夜还来干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禽/兽!

楚沉越抹越黑,懒得和重阳扯皮,索性任他脑补吧。

反正他和姓暮的以前什么事儿都没少干,也不在乎重阳多脑补一回。

自从尧国使团走后,京城似乎变得平静了许多,日子也过得飞快。

楚沉和陆璟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礼部的人为他们选了两个月之后的一天,说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太子有心栽培楚沉,便让他和陆璟每日去听政。如今皇帝虽然吃了尧国国师给的丹药,精神看着不错,但他似乎无心政事,倒是也迷上了炼丹之术,命人找了好些游方道人,还专门在宫里辟出了一处宫殿,供他们炼丹之用。

此事太子不置可否,旁人就更加不愿意多言了。

言官们也都闭口不提,像是集体装起了哑巴似的。

后来楚沉才从陆璟那里得知,皇帝沉迷炼丹的原因,似乎是尧国给他供应的丹药出了些问题。原来国师说好的是每月给皇帝免费供应一次丹药,后来突然坐地起价,开出了离谱的交换条件,导致皇帝从私库里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最后他才打算亲自动手。

之前和谈的时候,他们将质子接走,不是允诺了赔偿给大楚不少银子吗?楚沉问道:这些银子,父皇没打主意拿来买丹药?

陆璟失笑道:动用国库的银子买丹药,陛下还真想过,不过问题是,尧国允诺的银子,并没有如实送过来。他们回去也有些时日了吧,对和谈订好的契约,拒不履行。偏偏如今大楚也经不起再打一场仗了,拿他们还真是没辙。

所以和谈是谈了个寂寞楚沉无奈道。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接走质子。陆璟道:至于其他的,尧国压根不在乎。毕竟这次的战事,大楚也不算是完全占了上风,两国只能说是半斤八两。

但是如果大楚不同意和谈,尧国一旦继续和沧绥联盟,后果就麻烦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尴尬局面,和谈是成了,可大楚失了质子,也没得到赔偿。

楚沉不太懂政事,但总觉得这里头有些蹊跷。大楚这些朝臣也不是吃干饭的,和谈了那么久,竟然是这么个结果?但他随即一想,这次和谈是太子主持的,太子与暮天阔素来交好

这就不意外了。

俩人私下达成了协议,表面怎么胡扯大概也没人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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