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翘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身子一阵阵颤抖,无法言说的快.感折磨着她,她急需一个出口。小手灵巧地钻进男人衣襟,惹来一阵压抑的喘息,她仿佛得到鼓励,伸手去解男人衣带,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你干甚么她不悦地嘟起小嘴。
沈彻与她额头相抵,制住她到处作乱的小手:卿卿,你病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我不需要大夫,阿彻,你就是我的药。
这句话犹如一点水滴进沸腾的油锅里,沈彻疯了,被欲.望烧红了眼,将少女重新搂进怀里,狠狠地亲吻起来。
秦翘楚嘤咛一声,又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这一回他没有阻止她,倒是在殿外等候多时的薛已开腔了。
公子,你确定公主清醒后不会怨你
沈彻的身子僵了僵,重新推开秦翘楚,把各自衣裳整理一番,一个手刀将她劈晕抱回床上。
进来吧。
薛已进来替秦翘楚把了脉,说道:没甚么大事,就是中了情药,剂量很轻,睡一觉就过去了。
秦琼也进来回话:太傅,属下查到了,粉笺是撷芳殿的末等宫婢小娥趁今日殿中无人偷偷放的,这是我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一绽金子。
人呢。
服毒自尽了。
醒酒方子是怎么回事
方子是傅大人送给公主的,属下查到傅大人的方子来自方如意,为方尚书重金所购,秘不示人。傅大人为了得到它,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不惜跟方如意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
方氏让傅大人扮作府中下人,随叫随到,陪她四处游玩。
好一个痴情的状元郎!沈彻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弹了弹那张薄薄的醒酒方子,手一松,素笺飘进了火盆里。
公主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吧
属下明白。
沈彻神情微凛:我原以为撷芳殿是铜墙铁壁,没想到还是经不住轻轻一击,这次若不是公主沉着,她早就中别人圈套了。
秦琼失声道:难道不是意外
沈彻冷笑:哪有那么多意外,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方氏只不过是替罪羊,她背后的才是高人。还有魏凤寅,他的性子根本不是这般心高气浮,他今天在殿上是故意为之,这是一个针对公主的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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