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婶笑着将她往外推:没事,公子今年新做的衣裳还未上身,你先将就着穿,夏天.衣裳干得快,等你的衣裳干了就能换回来。
好吧。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秦翘楚无奈地点点头,款款朝沈彻卧房走去。
沈彻今天比往常回来得要早不少,只因临出门前得了老孙头夫妇叮嘱,让他务必早些回来,说是给他准备了饕餮盛宴,一定要趁热吃才行。
也不知他们卖的什么关子,沈彻边走边摇头,整个院子一片静谧,老仆不见踪影,他径直走到自己卧房,居然听见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还有极动听的歌声。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这声音听着恁地耳熟,他心中激荡,悄悄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绕过屏风,眼前的景象香艳得令他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神仙画面啊!
那个天杀的、遍寻不获的小冤家,此刻正坐在他平日沐浴的木桶里,惬意地枕着桶沿,一边哼歌一边往身上浇水。水面洒满白色栀子花瓣,与她欺霜赛雪的肌肤相映成趣,透过层层花瓣,他窥见了她胸前的波澜,那两团丰盈似两捧白玛瑙堆就,冰肌雪肤,白玉无瑕,明晃晃得令人完全挪不开眼。
啊
秦翘楚一睁眼就发现了他,她正从水中站起来,光洁的身子一览无余。他的眸光一寸寸往下,越过山峰,趟过平地,来到桃源,看到紧要处,鼻头一热,殷红的鲜血涓涓而下,吧嗒吧嗒在地上开出了小花。
二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秦翘楚率先叫了起来。
出去!!!她蓦地缩回桶里,抱着身子想打人。
男人黑眸一沉,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这是我家!
我走!把衣裳递给我!
沈彻四下看了看,哪里有什么衣裳,不由揶揄道:原来公主喜欢裸.奔啊。
秦翘楚也四处看了看,终于明白自己着了孙婶的道,不由气极而骂:蛇鼠一窝,老色胚养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
沈彻径直走到她面前,单手就将她从桶里拎起来,火辣辣的目光只勾勾盯着她,仿佛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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