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留步。副将将人拦住,抬手朝喜鹊身后指了指,道,我们家将军有请。
喜鹊顺着副将手指的方向望去,见是江平西,她立刻双眼亮了起来。傅郎主虽暂且不在府上,但这江家小将军好歹也是一个人脉啊。若侯府那里真寻不得什么帮助,娘子也可暂求了江将军帮忙。
所以,喜鹊立刻匆匆过去请了安。
江平西这会儿已经翻身从高头大马上下来了,他站在平地上问喜鹊:发生了何事?你家娘子呢?
喜鹊忙急切,但却口齿清晰地道:求将军去春风楼帮一帮我家娘子。然后把春风楼里方才发生的事都一股脑儿全告诉了江平西,又说自己这会儿是去傅侯府寻人帮忙的,但凑巧傅家郎君人如今不在京中,她怕寻不到人来,然后她家娘子会吃亏。
江平西听后点头:你继续去傅侯府,我去春风楼看看。言简意赅说完后,江平西立刻翻身上马。然后还没待喜鹊反应过来,他便扬鞭打马而去。
他到时,春风楼内正僵持着。京兆衙门的人自然是不敢得罪裴家的,所以,他见那叫意柳的女子也并没损失什么,就有调和之意。
但秋穗呢,显然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的。既已经公然挑衅了,若不趁机将此事往大了闹去,只由着衙门里的人和稀泥,日后裴家怕多的是报复的机会。
所以秋穗的意思是,抓着律法不松口,坚持要裴三郎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边是傅家,一边是裴家,都是皇亲国戚和最顶级的权贵,满京城谁人不知这两家早就势如水火。这两家不论得罪哪一家,之后都没他的好日子过。更甚至,若再牵连了府尹大人,府尹可是要指着他鼻子骂的。
这门差事难办,这衙差也很为难。但因他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同裴家的立场一样,所以,这会儿衙门里的人自然是更偏帮裴家的。
那衙差又想了想,然后对秋穗道:娘子,您看这样可行?此事左右卑职也做不得主了,得回去先禀了府尹才行。不若就此先散了,待卑职回去得了府尹的明示后,若他交代需要抓人,卑职再前往裴公府抓人去。
秋穗又不傻,自然知道若不此时当着这众人的面立刻押了这裴三郎去京兆府衙门,之后他便不可能会再登京兆府衙门的门了。所以,秋穗说:此事这么多人瞧着,正是裴三公子的错,大人还需回禀什么?莫非本朝的律法,对裴家是格外开恩的吗?
这那捕快越发左右为难起来。
而裴绍汝早忍不住了,立即带着家奴就要开打。武丽娘早防备着他们呢,见状,立刻迎了上去。那边,正好江平西也赶来了。
出了什么事。江平西恰巧就是巡防营的人,如今他辖地之内有人闹事,他出面处理此事,也算是名正言顺。
江平西这会儿身上军甲还未褪下,那捕快认出了是巡防营将领的甲装,立刻迎了上去道:卑职见过将军。然后悉数把事情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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