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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病犬[娱乐圈](重生)——superpand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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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江沅还是对着城堡,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觉得我耽误了你好多年?

不会,沈度笑笑,上回,我说,我有马来西亚的kawa红树林,有九屿岛,有越南,有缅甸真的有很多很多。那现在,我又有了柏林,有了巴伐利亚,以后还有更多东西。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沈度

江沅吸吸鼻子,说:所有的人都告诉我,平平淡淡才是好的。可是我想试试,我想试试极致的爱。否则,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里,我会想,曾经有人那样爱我,我也也喜欢他,为什么就没试一试呢?也许,我没自己原先想的那么脆弱,你也同样没那么脆弱。我之前怕我给不了同样的爱,压力太大束手缚脚,又怕自己亏欠太多东西,还怕会毁掉了你的喜欢,可是也也许我应该要坚强一些。我如果还不够喜欢,那我就尽量对你好、拼命对你好,努力赶上。总逃避是不行的。

想想,江沅又说:一辈子很长的。你现在是领先很多,可是啊,我们继续跑下去,我可能能套你好几圈儿呢。

沈度笑了。

另一方面我打算好一辈子了,当然,也不敢完全说准。

江沅现在想明白了。重生一次,不是来过平平淡淡的一辈子的。他要演戏,他要恋爱,要珍惜每分每秒。

沈度,江沅说,在一起吧。

嗯,沈度望着江沅的脸,想把对方此刻的样子、此刻的眼神全部印在脑海当中,在一起了。

嘿嘿,江沅高兴了,他把相机交给沈度,咱们拍点相片儿吧!

沈度目光轻轻落在江沅柔软的嘴唇上,突然问:冷吗?你的嘴唇有点发紫了。

嗯?

用手拢拢?

不你给焐焐。玛丽安桥正好没人,于是江沅走了一步,解开沈度外套扣子,说:扯着两边的衣襟儿。

沈度只有照做。

江沅又解开了外套里面黑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而后,用手捏着,在沈度的锁骨中间,轻轻轻轻吻了一下。

沈度嗓子都沙哑了:沅沅

江沅只是一下下吻。接着,他两片唇紧紧贴上对方,一动不动,到最后,江沅似乎还不甘心,竟!

沅沅!

嗯?江沅抬头看看沈度,一双眼睛清清亮亮,几秒后又垂下头去,额头顶着沈度,蹭了蹭。

半晌,江沅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稍着步子向玛丽安桥的另一头跑了一段,又停下来,看看还怔在原地的沈度,重重地一招手,说:走了,哥哥!

第44章柏林05┃啵。

晚上,到慕尼黑,江沅沈度又吃了顿巴伐利亚本地餐厅,是有名的巴伐利亚猪肉料理。猪肘外皮酥脆,里头浓香,十分可口,小冰淇淋则是甜甜的、凉凉的。

吃猪肘的时候,江沅用刀把脆皮一刀一刀都切下来,给沈度,沈度只是笑着摇头,又把那些最香的部位一片一片地还回去。

江沅吃得满嘴是油。

出来沿着大街走走,两个人又决定尝尝有名的摄政王蛋糕。

路德维希二世死后他的弟弟管理国家。这个弟弟名字叫Luitpold,也是个神经病,但命长,一直活动90多岁,因此1886到1912年的26年也被称为摄政王时期。这摄政王挺受欢迎,慕尼黑到处都是摄政王花园摄政王中学摄政王剧场等等东西。而摄政王蛋糕呢,据说是面包师傅为摄政王庆生而制的,Luitpold非常喜欢,就叫它摄政王蛋糕了。

二人走进CaffeLuitpold,要了两杯咖啡、两块蛋糕,还有几个十分精致的巧克力球这家店的柜台很大,里面商品琳琅满目。咖啡馆挺高大上的,门口有摄政王雕像,里头有个挑高中庭,四周全是大盆花木,最上头则是玻璃屋顶,下面吊着许许多多红、橙、黄色球形吊灯。当然,这里卖的东西也很昂贵。

LuitoldTarte蛋糕一共八层。每两层间都夹着些巧克力与奶油,顶上淋着杏子酱,整体裹着巧克力。据说八层是代表着巴伐利亚八个地区。

沈度,江沅问,你喜欢吃甜食吗?

沈度说:曾经不喜欢。

那为什么后来喜欢了呢?

后来吗,沈度温柔地笑了笑,在人生最为艰难的那时候,在一个冷冷清清的除夕夜,我吃到了几颗糖,突然觉得不一样了,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沈度记得,因为春节,但凡可以出院团圆的,一个没拉全出院团圆了,因此医院十分空旷。他坐在病床前,轻轻拨弄那几颗糖,回想刚才付账的人在兜儿里挑来挑去、最后把每种口味的糖都捡了一颗出来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心亮堂堂的。给糖还要一样不拉十全十美,那个人好可爱。

啊。知道是自己送的,江沅有点不好意思。

他挥了挥手里的叉子,说,吃蛋糕!吃蛋糕吧!

嗯。

不过,就在江沅要开动时,他突然发现咖啡店的玻璃外有一对父女,他们正静静地看着里面一个流浪汉父亲,一个流浪汉女儿,还有一只狗。女孩有着一头金发,编着脏兮兮的麻花辫。看得出来,爸爸已经在尽量让他的女儿干净漂亮了。

现在是冬天,很冷,他们一家竟在寒风里驻足了。

江沅周围其他顾客只要回头也能看到,他们都感到不大舒服,几对或是情侣或是家人的人彼此望望,而后心有灵犀地一扭身,给玻璃外的两个人各式各样的后背,而玻璃外的小女孩儿呢,也会自觉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她并不是第一次被精致的人躲开了。

江沅还是不大忍心,他端起了他的盘子,在小女孩的目光中推开大门走了出去,而等到再回来时,他手里就只剩一个空盘子了。江沅刚把蛋糕叉子和餐巾纸全都给了小姑娘,这样,她可以用餐巾纸托着蛋糕,用叉子一口口吃。

沈度:

莫名地,此刻送蛋糕的江沅,与当初送糖与花的江沅,微妙地重合了。

沈度想,也不知道江沅究竟对多少人这样好过,可是,只有自己得到了他,得到了他的人,和他的心。

等江沅重新坐下,沈度问:再点一块吗?

算了。江沅看看柜台那儿排着一条长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早点走吧,不折腾了。嗯,咱们两个一起吃,你那块分我一半。

沈度颔首,招呼路过的服务生再拿一套刀叉过来,而后,好像因为江沅说了早点走吧,不折腾了一般,用叉子切下小小的一块蛋糕,递到江沅的唇边。等江沅嗷呜一口吃完,再切下一块,动作优雅地送进他自己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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