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你不觉得高兴吗？”龙诗语看向招弟，好奇地问道。

“不高兴，她们被卖了都还要替人数钱，可不就是傻子是什么。”招弟的话让龙诗语一怔，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真巧，她也是这样想的。

龙诗语早在她们生变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她向季小媪说完后，季小媪却让她不要管，让那些少女吃到了苦头，她们自然就明白了。

现在她们说什么，在少女们听来都是刺耳的，还不如不说，让她们自己去发现真相。

绣坊中也只有王果儿和招弟全天都在刺绣，其他少女工作了一两个时辰就说累了要去休息，季小媪也任由她们自愿。

他从来不会强迫她们去做不喜欢做的事。

“姐姐，她们的状态，不太好呀！”王果儿看了看少女们的脸色，担忧道。

“不用管她们，她们陷入了一个叫美好的梦境中，不舍得清醒。”季小媪轻笑，“你看到她们受宠，不开心吗？”

“一点都不开心，那些家人分明就是利用她们，她们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事了，为什么还是会去听父母的话？就因为那多许一点的温柔？”

王果儿非常不理解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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