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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莲花女配和女主he了(GL)——兔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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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碰触到一起,摩擦,变得滚烫起来。

陆梦:!!

啊啊啊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她的好朋友为什么弯得这么突然还跟个小朋友搞到了一起啊!为什么突然就在她面前吻起来了啊啊啊!

陆梦来时问罪地兴致冲冲,走时精神恍惚,阮好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她才「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阮好扶额:没什么,赶紧回家吧。

陆梦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真的啊?

真的弯了啊?你以前不是爱丁棋要死要活的吗?就因为个臭男人就放弃所有男人值得吗?你要不再仔细想想?

好好QAQ!

别说了阮好推着她去坐电梯,刚迈出家门,身后的目光便犹如针芒刺背,她顿住脚步,说:我不送你了。

你可别送我了。晏宁的目光陆梦看得最清楚:你再往前走两步,你的小朋友就要用眼神把我杀了。

阮好迟疑了下,没再往前送了。

刚一关上房门就把晏宁箍在了怀里,用尽了力气,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般。阮好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没走

她轻轻叹气:就这么怕吗?

晏宁不说话,只是抱着她。

阮好任由她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宁终于开了口:我早上做了个梦,梦见我们迷路了,大雾四起,找不到方向,也没有尽头。可是

她低声说:我竟然觉得这是个美梦。

是美梦

全世界只剩下阮好和她,哪怕路是黑的,是找不到出口的,但那又怎么样?她有阮好就够了。

晏宁阮好喊她。

阮好问:做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前更啦!祝大家除夕快乐!!

24小时2分评大家发红包压压岁(?)么么!

第98章现在吗

阮好的画画是自学的,全凭天赋,并不熟练的画技得到了系统拍马屁式认可:嗯,不错,好画好画。

啧阮好放下画笔:你这个AI懂什么?

系统:那你还给我看!

阮好:这有别人吗?

没别人了

晏宁刚接手公司,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处理,每天早出晚归。

这两天阮好有提过想出去走走,晏宁答应地很好,晚上在床上就变着花样地使劲折腾她,折腾的她在床上颤抖,搂着晏宁的脖子,埋在晏宁的肩膀小声地哭。

这么累了,晏宁将她汗湿的发撩起,低声问她:就不出去了吧?

她哭得一抖一抖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天果然下不来床。

想到这里,阮好轻轻叹了口气,问:晏宁还在看吗?

系统:嗯

晏宁在家里装了监控,阮好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晏宁不在她也不能原形毕露,还得演着因晏宁不在,不需要再元气不需要再强颜欢笑,而只是个被束缚住手脚没了自由失魂落魄的人。

综艺不能看,八卦不能刷,只能坐在这里画着无人欣赏的画。

阮好把在飘窗上打盹的猫抱过来。窗外的雨仍然在下,时而淅沥时而瓢泼,冲刷着整座城市,隔了几栋楼,隐约看到柏油马路上有车子驶过,在雨幕中亮着车灯,驶向远方。

好无聊啊阮好靠在墙上,惆怅。

系统看着心软,虽然它是冰冷的AI,一切以世界线和女主为主,阮好是总部给它的工具人,但是相处了那么久。

哪怕是AI,也有了感情,现在看到她被女主关起来,虽然有阮好自己纵容的原因在,但是

要不你给我放《小猪佩奇》吧?阮好提议。

系统:

没有但是了。

阮好裹着条毯子跟猫一起蜷缩在略显局促的飘窗上,在脑海中看系统给她放的《小猪佩奇》,看佩奇带着乔治从这个泥坑跳到另一个泥坑,偶尔睁开眼看着外面的雨,喟叹:幸福生活啊。

系统:晏宁回来了。

阮好懒得动,嗯了一声:回来得好早。

系统:你都在这里躺了快三个小时了,她不着急赶回来才奇怪。

晏宁的脚步声轻轻,她推开门,监控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出现在她面前了。比起镜头里的略显孤寂的背影,现实的冲击力更强。

阮好这几天瘦了些,白皙纤细的脚腕抵着墙,缩在逼仄的飘窗上,小小的一团。

似乎情绪影响到了反应能力,晏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阮好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她愣了下,猛地坐起来,慌忙地堆起笑脸:你怎么回来了?

见晏宁不说话,她从飘窗上跳下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响声,每一步都踩在晏宁的心上,像是被划了一道口子般,在痊愈的过程中又痒又疼。

胡思乱想间,阮好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宁宁

晏宁回过神,答非所问:你在干什么?

看雨啊阮好笑了笑,她中午没吃饭,脸色不好,笑容也显得苍白,她努力地让语气变得欢快起来:以前太忙了,都没时间看雨,原来雨这样好看。

晏宁心不在焉:是吗?

我还画了张画。阮好跑过去,把画板拿给她看。

水粉画,有蓝天白云,有一望无际的铁路,上面驶来绿皮火车,在无尽的田野间冒着烟,几只燕子向画纸的边缘飞去,任谁都能看出这幅画想要表达的主题。

自由

晏宁说:好看

阮好得意:是吧是吧?拿去拍卖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她边说边晃着画板,晏宁这才发现她的睡衣上沾了五颜六色的颜料,蹭到脖颈上,明艳的色彩衬着皮肤雪白,笑得娇憨漂亮。

卖给我吧晏宁说着,把她搂过来,跟她接吻,湿热缠绵的吻揉进了几分后怕,吻得阮好的身体软了。

晏宁捏着她滚烫的耳垂,才说:我收藏了,好不好?

阮好忙着跟她接吻,分不出神来回答她的问题。

总是这样,她们总是这样。上了一次床后,便不再拘谨在某个地方做。

整座房子都见证她们的荒唐。从沙发到阳台,从餐桌到浴室,从书桌到厨房。

所以现在在堆满了画具的画室里开展一场酣畅淋漓的荒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晏宁喜欢吻她,越用力,吻得越凶,把她的哭声堵回喉咙里,或吞下,只能小声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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