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彤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我好懊恼，我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傻瓜，没有一点三好学生优秀团干部的样子。”

“别哭。”楚雨薰在电话里一字一句地安抚道，“女、人、的、眼、泪、是、珍、珠。”

司雨彤伤心过后，生无可恋道：“那你一定也知道我师父不止是富二代，也是个知名设计师啦。”

“什么？！”楚雨薰大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司雨彤突然兴奋，“很早之前的事啦，哎，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师命难违啊，嘻嘻嘻。”

楚雨薰：“呜呜呜。”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了满地，在心里清晰！

“别哭，女人的眼泪是珍珠。”司雨彤又将原话送了回去。

楚雨薰哭着哭着，就笑了：“淦，我找到新的致富经了。”

司雨彤问：“什么？”

“同人文啊！”楚雨薰得意地说，“这么好的素材！直接拿她俩为原型去写个小说，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必然是我！”

司雨彤：“......祝你好梦，再见。”

*

于斯灵和剧组确认好进组时间后，要在年后才能开机，于是她开始慢慢物色经纪公司的事。不过她不急于求成，第一步就要慎重点，重心依然放在剧本上。

很快，圣诞节来临，她和黎月蕴共进晚餐后，又去黎月蕴的家借宿了。

自从自己准备买房后，她就仿佛有了理由，光明正大地去对方家里住了。

一不注意，就在对方家里放置了不少东西，和同居已然无异。

黎月蕴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她面前。

“哇，圣诞礼物吗？”于斯灵期待地看着她。

“嗯，打开看看。”黎月蕴在她旁边坐下。

“是什么啊？”于斯灵期待地搓搓手，一边拆盒子一边追问道，“项链？戒指？银行卡？户口本？”

都不是。

她看着盒子里摆放着的一张折叠规整的白纸，怔了怔，奇道：“厕纸？这也太厚了吧。”

黎月蕴噗嗤笑出了声，捏了捏她的脸：“你再好好看看。”

其实一看到这纸张，于斯灵心里有了个猜测，她想到了办公室里的那叠素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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