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亲的,都好。他眼尾红,声线更加沙哑:从昨晚到现在,好漫长。安安,我好像也生病了。
徐安安挑眉:什么病?
你说呢?墨郁委屈,低头啄下她的嘴唇:还不亲我,我快不行了。
徐安安被他这种求爱的样子,迷的不行不行,她有种上位者的快感,这就是刚才在冰冷开会的大会长,这就是大家捧起来的高岭之花,可他现在在哀求她耶。
脱了。她手滑过他的衬衫:让我看看,你的腹肌有多漂亮。
墨郁眼尾红:你给我脱,好不好?
徐安安微吸一口气:真的让我脱,我会很暴力!
有多暴力?他低哑问,声线沙沙的不行,浑身上下蔓延暗欲,动情的厉害。
墨郁,我真的怀疑你有受虐倾向。
话落。
徐安安猛的扯掉他衬衫纽扣,纽扣迸发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叮叮咚咚声音。
伴随着是墨郁的低喘,他手垂落,紧紧扯着裤子一角,身子摇摇欲坠,似无法承受。
安安,你为什么总是折磨我?他带着哭腔。
哽咽极了。
而徐安安很享受,她笑:那我走,我不玩了,行了吧。
不要,不要。他伸手怼上墙壁,将她完全锁在怀里,低吟:只要你想,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就算把你完全践踏,也没关系吗?徐安安在试探他的底线。
嗯。他发出一抹嗯。
墨郁,你瞧瞧你,脸红,眼尾红,快不行了吧?徐安安面无表情问。
他垂落眼角:所以,徐安安,你还在等什么?语气渐冷,带着压抑的威胁和性感,听的人头皮发麻。
这个声音有些像首富之子威廉,让徐安安顿生将他立即践踏的冲动。
她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下巴:你声音好冷,但你身子好热。
墨郁身子颤栗:那你可以让我声音也暖起来吗?
他低头捕获她的唇,而她侧过头,不让他亲。
墨郁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安安,求你了,你怎么才会让我亲,我真的快要死掉了。
徐安安好喜欢他动情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已经将墨郁拿捏的妥妥当当,好有成就感。
我要你从此以后,只准对我一个笑,不准对任何女生笑。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和别的女生单独在一起。
还有,就算我结婚了,你也要随叫随到陪我。
徐安安的话一出,墨郁捧起她的脸颊,沙哑质问: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这些过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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