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到底是谁在乱动!
李紧有点想跪了。
他发现卫纵这热度仿佛会传染,现在他身上也开始冒热汗。手动弹不得,他只好下巴垫着卫纵的肩膀使劲抬头往下看,同时大腿努力挪了位置,直接碰到了卫纵那处。
啊,果然不是错觉!
李紧眼前有点发黑,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啥呢,恭喜你起立了,或者谁没起立过就你了不起?
卫纵哼唧哼唧的,睡袍很快变得皱皱巴巴之后,就剩一条系带还好好地系着。
他的大腿暴露在睡袍外面,死死地锁住李紧的腿。虽然脑子迷糊,但追求快乐是生物本能,本能告诉卫纵,绝对不能放走身下的人,抱住他使劲抱住他,就对了。
喂李紧唔了一声,后背瞬间战栗。他头大如斗,喉结滚动着,刚想开口阻止卫纵,话没出口,脖子上就感到一股湿热,强烈的电流窜过脊背和腰腹,到达鼠蹊。
他痛苦地闭上眼,脑子挣扎,身体却已经违背他的意思,开始享受了。
妈的狗男人啊!下半身的动物!
五分钟后。
李紧睁开眼,气咻咻地抬腰,使劲顶卫纵:你他妈把老子放开,换我来!
嚣张什么。卫纵这会儿脑子已经稍微清醒了一点,黏在他身上根本不愿意离开。他稀里糊涂地起身,直接被李紧一把摁在床上。
卫纵摔进枕头里,还没回神,就看见李紧按住他的胸口,带着汗水、肌肉紧绷的大腿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腰上,嚣张跋扈地睨着他。
小学生,哥哥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李紧慢条斯理地,立刻就感到卫纵年轻的躯体像一张弓似的绷紧,不由解气地笑了起来,就他妈知道乱啃,老子脖子都快被你啃出血来了!
这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原本他都闭上了眼,准备好达到最高点,结果过了五分钟,睁眼一看,还没启动?!
人干事?!
卫纵汗流浃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紧,目光从他汗湿的鬓角到他微肿的唇,一路流连到对方这段时间变得细瘦的腰肢,以及
他忍不住伸手掌住那段紧实的腰身,感受热汗吸住掌心以及对方肌理间运动的轨迹。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卫纵沙哑地问,心里十分不平衡。
李紧仰头咽了口水,手上不停。他稍微平复了片刻呼吸,居高临下,欣赏了几秒下方美男纵玉的美景,俯身抵着他的额头,笑嘻嘻道:无他,唯手熟尔。
他可算明白了,王室所谓的成年和他们普通人真不一样。卫纵长这么大,外表都成熟那么久了,竟然连五姑娘都没动用过,真让人叹为观止。
李紧顿时心疼自己,对象这个德性,只好他自己辛苦一点惹。
卫纵十分心虚,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卧室的动静持续到半夜,直到两人饿得肚子擂鼓才消停。
李紧软绵绵地掀开被子,趴在枕头上急促地呼吸:不行了,我得吃点东西一滴精十滴血,我今天献血了,必须得吃点好的。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卫纵趴在他身上,下巴垫着他的肩膀,懒洋洋地反驳,没有这种说法,讲点科学啊卷毛不过我也饿了。
他安静了片刻,结果李紧也没动静。
半晌,两人死鱼眼互相对瞪。
我出力比较多啊,你后面就白躺着,卫纵有理有据地指出,所以该你去拿吃的!
李紧撅起八月十五顶他的肚子:快滚开!没有我教,你还跟兔子啃草似的啃我脖子呢!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啦,你快去给为师拿吃的!
你这人卫纵不服气,下巴使劲磨他的卷毛,大手伸下去别有用心地捏某人的八月十五,要不我们再睡会儿?我觉得我还可以
我不可以!李紧悲愤地捶床,我一滴都没有了!我要吃饭!
卫纵噎住,最后只好骂骂咧咧地翻身下去找吃的。
天知道他还是个刚刚青春期的未成年啊,好可怜的,为什么李紧就不能尊老爱幼一下下呢?
要是换成李紧,走出卧室的时候肯定又会吃惊。卫纵披上睡袍,懒散地到会客厅,只见壁炉旁的茶几上摆着一些点心,还有热腾腾的浓汤。
第63章步入成年期
李紧狼吞虎咽地吃掉了三大块面包。
吃慢点,卫纵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把面包塞进鼻孔里,他连忙把汤碗递到李紧的嘴边,喝点汤。
李紧咽下面包,凑过去咕嘟咕嘟喝了半碗。
卫纵不禁感到匪夷所思。
明明是他出力气不是吗?为什么这家伙好似干了体力活一样啊。
他仰头喝掉剩下半碗,看小卷毛吃饱喝足,腆着肚子躺在床上打嗝,只能主动地收拾托盘,放到外面的小客厅。
难道这就是成年男子的悲哀?在床上伺候好了对象,还得负责喂饱对象的胃,还要打扫卫生!他当未成年猪崽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些烦恼!
卫纵站在小客厅发呆,突然想到,他这样算成年了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四肢看样子没什么变化,精神力也没有波动。如果现在变形他思考了几秒,眼前出现罗华崩溃抓狂的脸。
西塔楼刚塌,为什么您又搞塌了东塔楼今年的财政
卫纵打了个哆嗦,放弃了这个念头。
算了,明天找个机会去试一试吧。不过他要是真的正式成年了,估计就要彻底告别幼崽的变形态了,那他还有没有必要告诉李紧有关黑白花的真相呢?
哈喽有人没有?
卧室里传来小卷毛懒洋洋的呼唤。
啊,臭卷毛是一刻也离不开他了吧。卫纵回过神,突然龇牙嘿嘿怪笑。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把睡袍重新系好,这才推门回到卧室。
来了,催什么催啊,真是。卫纵故作烦恼实则得意地说,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这么离不开人。
李紧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
假模假样抱怨他之前,能不能先把翘上天的尾巴放下来再说他稍微一动,四肢百骸就传来剧烈的酸痛,尤其是他的手和腰,至于八月十五,那就是另外一番感觉了。
哎,原本他是打算动动手活,把卫纵糊弄过去就算完,可是男人吧,整着整着就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他床上这个,无论怎么看也是极品啊。
我手特么快断了李紧痛苦地张着爪子,然后瞅着卫纵。
卫纵将目光移到那只修长的白白的爪子上,大脑立刻回忆起不久前,这只爪儿带给他的快乐。他银色的瞳孔缓缓收缩,颜色加深变成了一种雾银,忍不住咽口水。
我帮你按一下。他小媳妇一样坐到床边,捧起李紧的胳膊,从上到下顺着穴位给他按压放松。常年训练,他们对纾解身体上的运动损伤都经验丰富,不输给专业技师。
李紧发出舒服的叹息,另一只拍拍他的腰:大兄弟,手艺怪好的嘛!
谁是你大兄弟?卫纵不满地眯眼,喊老公!
噗可咳咳咳!李紧一口口水呛进气管,咳得惊天动地,我他妈喊你老公公!你怎么不喊我老公!?这小子到底看过些什么东西,怎么脑子里跟长了小黄片似的。
卫纵涨红了脸,又不服又羞恼,恶狠狠地压住他:你自己说!明明是我在上面的,为什么我不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