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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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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垂下头,春桃哼了一声,扭着腰走远了。

这个臭娘们,不就是爬了几次城主的床吗?神气什么。

黑影抬起头,他们是城主府的护卫,平日都是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说话那个眼角有道明显的刀疤,他对着春桃的背影淬了一口,十分不屑。

做女人就是舒服,只管上|床张开腿,把人伺候舒服了,要什么有什么。前厅一水的侍女,有几个清白的?你说城主忙的过来吗?这都要大祸临头了,也不忘照顾照顾自己的小情|人。

刀疤脸越说越起劲,虽然他们为城主府卖命,但并不是死契奴隶,大多是拿钱办事,讨口饭吃。刀疤脸在城主府时间长,早就混成老油条,没少和其他人凑在一起聊城主府的香|艳桃事。

城主府被困,他们这些卖命的也是在劫难逃,府中气氛压抑,他们也觉得憋屈。难得今日有事做,嘴上便越发没有把门的。

刀疤脸一个人唠叨,身边的护卫倒是一言不发,刀疤脸瞧着他假正经的模样,手臂搭上他的肩道:听下面的兄弟说,这春桃还和府里的下人好过,那腿那腰,特别带劲。等有机会,我也要见识见识。

刀疤脸说着目光变得幽深,他看向面前的院子,想到刚才进去的两个少女,心头一片火|热,觉得肚子里憋了一股邪火。

这两个竟然是三清宗的弟子,看起来年岁不大,混在一群男人堆里,说不定是那些人怕路上寂寞找的伴。瞧着模样清纯,不食烟火,脱了衣服

刀疤脸一边说一边想象那样的画面,眼神淫邪,他咽了咽口水觉得火气更甚。就在他正兴奋时,身边的同伴突然伸手抵住他的脖子,冰冷的刀锋紧贴着咽喉,无形的杀意像一条毒蛇锁定他的性命。

刀疤脸的声音戛然而止,背上起了一层白毛汗,浑身动弹不得,搭在同伴身上的手臂失去知觉。他们二人面对着院子门口,从后面看上去并无异常,反而像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我要是你就乖一点,别动那些歪心思,我手上的刀刃可不长眼睛。同伴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一时分不出男女。

刀疤脸转动着眼珠斜视被自己揽着肩膀的同伴,面上露出恐惧之色,额上起了一层细汗。

同伴嘴上说着充满杀意的话,眼底却带着笑意,明亮的眸子像是盛了星光。她的眉眼柔和,不似男子那般凌厉。

府里的侍卫换来换去就是那些人,刀疤脸不记得有这样的一双眼睛,更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人,能够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轻描淡写的挟持他。

你是谁?刀疤脸沉声问道,恐惧在心底滋生。

这个时候的寮城就是一座充满死亡的危城,身为重心的城主府更是众矢之的,人人都巴不得离得远远的,不可能有人闲着没事干闯进来。

除非这个人就是把寮城变成这个鬼样子的罪魁祸首,只有她才有这种本事,能够悄无声息地潜伏,替换了护卫也无人知晓。

刀疤脸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面如土色,双股战战,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做的一切都是城主吩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事和我没关系。刀疤脸匆忙给自己辩解,他还不想死。

同伴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刀疤脸,嘲讽道:没骨气的东西,刚才不还说的挺高兴吗?春桃、秋水你怎么说我都可以当做没听见,谢城主想戴多少绿帽子我都不介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管不住自己的嘴,胆敢玷污我的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同伴的声音染上寒意,刀疤脸打了个寒战,被人胁迫他的精神高度紧张,脑子转的飞快,立刻反应过来是自己意|淫三清宗弟子的话惹同伴不高兴。

同伴用了一句我的人,也就是说他和三清宗有关系。刀疤脸心里大骇,对方既然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大概也没放过他的打算。

刀疤脸瞳孔骤缩,心里升起一股狠劲,左右难逃一死,他就是下地狱也要拉个垫背的。刀疤脸心底发了狠,气沉丹田准备呼救,同伴忽然抵住他的咽喉,他瞬间失声,光张嘴没有声音。

同伴挪开贴着刀疤脸喉咙的刀刃,那是极薄的一柄指尖刃,小巧精致。她拿着刀在刀疤脸的嘴边比划了一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谢城主的狠我也学了三分,虽然不至于割掉你的舌|头,但要你说不出话来还是易如反掌。

刀疤脸瞪大眼,冷汗长流,道家禁术玄之又玄,他这是遇上了硬茬。而且听她的话,她对城主府的情况极为了解,不像是刚刚潜入。

同伴活动了一下手指,指尖刃消失在掌间。她看了看面前的院子,道:算你运气好,我姑且留你一命。

刀疤脸一愣,心中生出三分窃喜,刚要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看见同伴伸出手在他心口上一点,一个古怪的符号浮现其上,随后没入他的身体。

一股陌生的力量侵入身体,像是沙漠上的龙卷风,将刀疤脸的意识绞碎,吞噬,半点不留。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变得呆滞木讷,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慢慢地清明起来。

同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命令道:去外面守着。

刀疤脸垂首称是,老实地退下,隐入前来院子的小道。

同伴等他消失,自己也迈入院子。她没有惊扰屋子里的两个人,而是飞身落在屋脊上,收敛自己的气息,融入不起眼的阴影中。

院子里安静下来,静的仿佛能听见某个人的心跳。

师尊,好久不见。

清冽悦耳的声音低声诉说着心中的思念,扮成护卫的谢君卓弯了弯眉眼。她比三清宗的弟子更早进入这里,原本打算直接寻找白露,可是白露不肯见她。她在城里转了两天,完全察觉不到白露的气息。

前世寮城后面的事她并未参与,所闻所听都是别人口中传了很多遍的版本,她对一切并不是那么清楚。她心中坚信白露不会屠城,不会成为滥杀无辜之徒,可那样并不能证明什么。

想要救白露,她需要足够洗刷白露冤屈的证据,而不是像前世一样口说无凭。

白露变成地煞和他们谢家脱不了干系,其中甚至还有七星宗的手笔。前世她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从何下手,这一世倒是学了几分聪明。

七星宗和谢霄贤大费周章布下杀局,栽赃陷害,一定有所图谋,只有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被逼成为地煞的白露才能解脱。

为了寻找真相,谢君卓潜入城主府。她到底是谢霄贤的女儿,流着他肮脏的血脉,不需要绞尽脑汁就能想出阴谋诡计,很快在府中潜伏下来。

江月寒的到来出乎谢君卓的预料,她以为来的人还是前世那些,却没想到她的师尊担下了担子。能和江月寒重逢,谢君卓喜不自禁。

有江月寒在身边,哪怕不能相认,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默默地守护,谢君卓也觉得无比的踏实。

不管今后的寮城是龙潭虎穴,还是鬼魅囚笼,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都要撕出一条活路。

房顶的风有些凉,谢君卓却觉得舒适。她躺在屋脊上,心中一片安宁。

江月寒被何飘拉进院子,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察觉到身后多了两股陌生的气息。她身形微顿,转瞬间就恢复正常,佯装不知道门口的动静,陪着何飘挑选屋子。

虽然谢霄贤对他们一群人有所防备,但该有的待客之道还是有。院子的厢房打扫的干净整洁,里面还用熏香熏过,驱散长久没人住而生的霉味。

何飘给自己选了最中间的厢房,江月寒不喜欢屋子的熏香味,挑了最角落没什么异味的一间。在房子之上,便是院子的屋脊。

这一天心情起伏,何飘看上去精神亢奋,但一沾床就开始犯困。江月寒叮嘱她好好休息,自己回到房间打坐。

她选的这件屋子有两个进出的里间,其中一间用细细的珠帘做了遮挡,面向后院的墙壁开了一扇窗。窗户似乎没有关严实,有风从那边透过来,窗户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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