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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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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小口小口的品尝,谢君卓撑在桌子上,单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在她眼中,江月寒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够。

你不吃吗?谢君卓的视线强烈的让人难以忽视,江月寒拿了一块鲜花饼,抬头问道。

谢君卓摇头,她对甜点没有太大的兴趣,看着江月寒食用,比她自己吃起来还要甜蜜。

江月寒把手上的鲜花饼递到谢君卓嘴边,道:我一个人多没意思,你不陪我吗?

冷静的邀请,撩人的举动,谢君卓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她低头咬了一口鲜花饼,仔细地品尝后才咽下去,笑道:好吃,师尊递给我的更好吃。

鲜花饼只被咬去了一半,谢君卓没有接的意思,江月寒脸上燥热,道:自己拿着。

不,我喜欢吃师尊手上的这块。谢君卓莞尔,把剩下的半块也吃掉了。

江月寒缩回手,刚才她的手指好像碰到了谢君卓的唇,柔|软的触感消失的太快,她有些不确定。

谢君卓笑而不语,江月寒赧然不已,嗔怒地瞪了她一眼,眸光盈盈若水,藏了几分羞意。眼角的朱砂妩媚,似狐狸一般,平添了两分妖异。

谢君卓看的心动,在江月寒的身上,淡雅冷冽和朱砂痣的妩媚糅合的恰当好处,像是寒冬消融时,在雪间悄然绽放在枝头的红梅。美|艳又不失风骨,疏枝淡叶俱是陪衬。

江月寒不想在搭理谢君卓,低头吃自己的,谢君卓默默地陪着她。

小楼听雨又一日,待到雾散云去,天色已经擦黑。

谢君卓在房间收拾床铺,江月寒在隔间沐浴。虽然修者有除尘术可以保持身上的干净整洁,但江月寒还是习惯出关后用水冲洗。谢君卓早早地考虑好这些事,备好了衣服和洗浴的东西。

家里的东西许久没用,谢君卓干脆都换了新的。她小时候睡的卧室已经容不下她的身躯,她抱着被子去江月寒的房间蹭床只铺了一张床。

江月寒沐浴出来,谢君卓已经躺在床上,双手搭在腹部,盯着床顶发呆。

你要睡这儿吗?江月寒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

谢君卓听见声音,翻身爬起来,走到江月寒身边接过她手上的布巾,体贴地代劳了这种小事。

我现在毕竟是三清宗的叛徒,不能在潮声阁久留,要是多出一张床来,师尊日后免不了要解释。

谢君卓说的有理有据,仿佛刚才嫌弃小床的不是她一样。

江月寒一想也是这个理,便没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谢君卓主动提起叛出三清宗这事,江月寒的思绪自然也被牵过去。她从玉清哪里已经知道了一些情况,但了解的还不够全面。

水淼淼当初和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决定要和叶无双离开?

来见我的人不是水淼淼,是颜玉容。谢君卓说起这事,面上闪过一抹怒色,江月寒背对着她并未看见。

忘情死后,颜玉容派出阴阳玄宗的弟子暗访各地道门,收集了不少消息。她来见我她来见我们二人,是希望我们插手其中。但你当时在闭死关,我不想惊动你,便去找师祖商量,策划了这场叛乱。

颜玉容当日说是找谢君卓和江月寒,但实际上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谢君卓。江月寒只是一个过渡的借口,让人少一些猜疑。她对谢君卓的反叛毫不意外,甚至送来了水淼淼做助力,想来是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谢君卓不喜欢自己的命运被人安排,颜玉容步步为营让她不太爽。但想到这辈子阴阳玄宗没有独善其身,而是选择和她站在一条道上,她勉勉强强可以不予计较。

这六年来,靠着阴阳玄宗给的消息,她端掉了好几个阳奉阴违的道门,顺带处理了和他们狼狈为奸的妖魔。但因为她打着魔尊的旗号,人间有着不小的怨气。

也是那个时候,谢君卓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祈愿书忽然展开了后半卷,上面出现了黑色的名字,和前面的金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如果金色代表的善,那黑色代表的就是恶,百姓的怨气也会影响祈愿书,但它带来的往往是恶果。

黑色的名字日积月累,越来越多,祈愿书上出现金色和黑色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谢君卓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在黑色的名字疯狂增长一段时间后,谢君卓以铁剑道人的身份在尘世走了一遭。

这下金色和黑色都在增长,没有任何一边消停。

谢君卓一想起来就觉得郁闷,不过她把那点小情绪掩盖过去,没有让江月寒察觉。她粗略地和江月寒说了这些年的事,她带着叶无双和水淼淼游|走各个道门,寻找和太虚有关的线索。

他们逐渐发现,在太虚之下,还有一个更密集的蜘蛛网。想要把太虚抓出来,需要先把这个网子撕出一个裂口,不然对于太虚而言都是无伤大雅。他随时可以舍弃下面的那些棋子,丝毫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

太虚隐藏的太深,而且越是了解我越是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谢君卓有些泄气,她带着充满恩怨的个人情绪去对付太虚的爪牙,本意是为了报复,但后来逐渐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她得到了一些线索,但那些线索零散地毫无指向。太虚在道门广撒网,却又没有目的。他贵为仙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利和地位都在掌心,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江月寒一边听谢君卓回忆,一边分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太虚都在幕后没有露面,他不仅没有露出过破绽,还在很多时候都帮着谢君卓和江月寒。如果不是经历过,大概两个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和蔼可亲的仙君。

抓不到他的把柄也不要心急,除了他可还有别的突破口?江月寒轻声问道,不希望谢君卓把自己逼的太紧。

谢君卓想了一下,迟疑道:太虚没有信任的人,哪怕是还在寮城的齐长老,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昔日白露一案,齐长老的背后确确实实地站着太虚,可很快太虚就隐去了身影。齐长老留在寮城,一心扑在建设七星宗上,谢君卓派人盯过他,并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

就连出了力的齐长老都是可以舍弃的存在,谢君卓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和太虚有直接的联系。

江月寒敛眸,沉思片刻,道:或许我们应该换一个思路,找找和师伯没有关系,但和道门有牵扯的事。

太虚如此谨慎,不会给自己留下太明显的把柄。看起来和他有关的事反而不好抓他的狐狸尾巴,反过来不如找找看上去没有关联之事。

江月寒这话提醒了谢君卓,她道:师尊,你可听过海祭?

江月寒摇头,记忆中并未经历过这种事,也未曾听说过。

谢君卓道:海祭是西海那边的一个民俗,渔民们出海之前会打来猎物在海边祭祀,供奉海妖,以求平安。但最近我收到一个消息,西海那边突然兴起活人祭祀,用的还是童男童女。我想这个消息过不了多久也会传到进退堂,届时谁会去处理呢?

三清宗的三位仙君分工明确,涉及到童男童女归无极处置,可无极现在是个幼童。虽然修为无恙,但谁也说不好他还会不会出现别的状况。

无极不能出面,这件事就要换人。不是玉清,便是太虚。

你是怀疑

江月寒的话还没说完,潮声阁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谢君卓神色微变,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刚才她回来时江月寒未归,为了以防万一,她在外面布置了一个防御阵,江月寒回来她就启动了阵法。

就在刚才,有人触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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