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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楚济(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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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张张嘴,叹道:老点好,老点靠得住。

林斐压抑住笑意,认同地嗯嗯几声,我们两挺好的。

得到林斐的认同,老太太心里介怀烟消云散,家里早早备好一大桌子饭菜,边吃饭,边听傅施阅温文尔雅的介绍带来的礼物,像是能自动变焦的老花镜,不知打哪儿进口的高级安睡枕,还有颈椎按摩仪,可谓面面俱到,走出门打着灯笼都找不见这样贴心的。

对于傅施阅的演技,林斐很放心,只要愿意演,就是众人眼里完美无缺的男朋友。

你父母呢?小甜糕见过吗?老太太好奇地问。

傅施阅望着林斐,轻轻笑起来,我母亲很早去世了,我父亲身体不太好,最近一直在国外休养,小甜糕还没有见过他。

老太太于心不忍,给他夹菜,多吃点,你也是个可怜孩子。

林斐闷着头吃饭,哪敢告诉老太太实情,要是知道傅施阅干那些骇人听闻的事,得惊的老太太得背过去。

老太太瞧着傅施阅越看越顺眼,成熟稳重会疼人,和林斐说起话温声细语,正好和调皮捣蛋的林斐互补,日后能好好照顾自家小甜糕。

吃完饭,傅施阅贬起衬衫袖边,没给老太太洗碗机会,干脆利落的收拾碗筷,仿佛自己家似的自如。

这样一对比,敞着大长腿,懒洋洋闲仰在沙发上的林斐像个大老爷,老太太掐着他耳朵,低声训斥,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

林斐火速站起身,双手捂着耳朵噔噔噔跑上楼,钻到楼顶露台躲清闲,再一次感叹傅施阅的迷惑性太强,要没有火眼金睛,普通人压根看不出真面目。

郊区空气清新,满天星河耀眼璀璨,林斐窝在藤编躺椅里,想起小时候的夏夜,常常睡在露台,数着一颗一颗的星星,盼父母能早日接走自己。

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成为日后职业发展方向。

在想什么?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斐昂起头,看着傅施阅英挺的下颌线,一五一十地道:想起我的混账爸妈。

傅施阅单手撑住椅背,另只手指腹揉揉他冰凉鼻尖,你想见他们么?

不想。林斐果断回答,双手撒娇似的抱住他的手腕,我以前每天坐在门口,盼着他们能回来,我一直觉得他们不是不爱我,只是因为我还不够优秀,没有引起他们的关注。

后来我和同学吵架,人家吵不过我,气急败坏骂我是野孩子,我妈早在临江市有新家庭了,我不信,一个人去偷摸摸找她,撞见她们一家三口在餐厅吃饭,画面特别温馨幸福,幸福的多出一个人就不合适。

傅施阅大概了解他的过往,但听林斐亲口说出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低声地道:现在你有我了。

林斐心中一热,鼻尖蹭着手腕的纹身处,重复他的话道:你也有我了。

世界痛吻与我们,我们却报之以歌。

傅施阅品味短短五个字,瞧着林斐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像是要把他剥光似的,林斐让他盯的耳根发热,脖子上的痕迹才褪下去没多久,那股躁动还残留身体里,他抿抿嘴唇,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剑桥的?

你入学的第一天。傅施阅目光描绘他动人的眉眼,嗓音微哑,科锐无人机拍到所有画面会自动上传到云平台,我做了一个人脸分析程序,终于找到你了。

林斐眨眨眼,乌浓的睫毛乖巧,你能忍住没来找我?

傅施阅自嘲地笑笑,因为视频里你很快乐,你认识新的朋友,笑得那么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开心过。

林斐猜到这个答案,心底砰砰乱跳,傅施阅顿一下,低下脸直视他,温热指腹揉弄他柔软湿润嘴唇,一字一字地往下砸,三年,三十六个月,一千多个日夜,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要把你抓回来,把你囚禁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要看着你哭,让你恐惧我,让你不敢再逃离我,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林斐尖锐小白牙,轻轻咬住衬衫袖口的袖扣,一点都不害怕地看傅施阅,我才不会哭。

我只会让你在床上哭。傅施阅盯着他鲜艳的舌尖看几秒,往他泛粉耳根吹口热气。

林斐别过脸,趁机一口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坏得很,学着傅施阅吻他的样子,又舔又吮,明亮眼睛睁得大大的,蕴藏顽劣笑意,让你欺负我。

第七十二章

傅施阅捏住林斐两颊,迫使他噘着嘴唇,另只手掌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地探进嘴里,由内而外的深吻,扑面而来的强硬气息弥漫在林斐一呼一吸里,他顺从仰起头,接受这个猛烈的亲吻。

寂静空气里噼里啪啦水花作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轻薄的眼镜片打下层水雾,不知是谁的呼吸,林斐两颊酸痛,嘴里全是傅施阅的味道,可怜兮兮地靠在躺椅里,你好色喔,不给你亲了。

傅施阅摘下眼镜,没再伸舌头,而是勾着他姣好的唇线舔一圈,哑着嗓子问,我色?

林斐乖乖嗯一声,小声地说:老色鬼。

傅施阅就喜欢他这副又坏又娇的样,太能勾人了,边吻他边道,我才睡过你几次?算什么色?

次数不多,但质量高。

再吻下去要着火了,林斐摁着躺椅扶手想要站起来,屁股刚离开座椅,被压着肩膀坐回去,傅施阅啄着他的嘴唇,呼吸温烫洒在林斐鼻尖,低声诱哄,我们去车里。

老太太在楼下看电视,车里是最隐蔽安全的地方,非常适合宣淫,林斐嘴唇全是麻的,一动不动地躺着,我不去,我怕屁股痛。

傅施阅很馋这块甜糕,瞧着他的眼神直白露骨,像头饿极了的狼,林斐抿着唇角,主动地亲一下脸颊,用作支付利息,等我们回去。

林斐前一天坐大半天车,靠在副驾驶迷迷瞪瞪睡一路,第二天一大早醒了,他叼着牙刷泡在洗手间,空气里薄荷味浓郁,还有不知打哪儿飘来的饭菜香气,老太太平时起不来那么早,正想着,面前透亮镜子里,老太太兜着手站在门口,瞧他乱糟糟的后脑勺。

林斐吐出嘴里的泡沫,漱漱口,你怎么起这么早?

老太太努努下颚,示意屋外的厨房,有人比我起的更早。

哦?他厨艺不错,一会你等着尝尝。林斐没多想,照着镜子捋捋头发,额侧的发梢不规矩翘起来,他拉开抽屉,翻出发夹抓起一把坠落发丝,全部夹在头顶,露出光滑细腻额头。

老太太欲言又止,小甜糕,你别总欺负人家。

林斐心想说反了吧,他嘴都被亲肿了,碰上牙膏细微蜇疼,谁欺负谁还看不出来么?

餐桌上白粥冒着腾腾热气,昨天吃剩的饺子煎的两面金黄,傅施阅衬衫的袖子贬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肌理流畅有力,很有成熟男人韵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削薄的嘴唇,有一个深色小伤口,看着很明显是咬的,他倒是表现的从善如流,仿佛未曾察觉。

林斐算是明白奶奶说的什么意思,顶着老太太炯炯有神的探究目光,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心里头坏主意一个一个往外冒。

两个人在山清水秀的郊区待了几天,全当做放松休息,临行那天老太太依依不舍,左右拉着两个人的手,将林斐交到傅施阅手里,千叮咛万嘱咐傅施阅好好照顾,大有将毛孩子林斐托付给傅施阅的意思,傅施阅耐心十足,认真诚挚地答应。

林斐好些年没有回钱塘市,车停在附中南校门口的大酒店,周围拥挤的街景熟悉陌生,小吃摊的老板高声吆喝,奶茶店门口背着书包的少年们长队如龙,物是人非,恍如隔世,如果不是为见周勉一面,可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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