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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清冷师尊也这样?(穿越)——谦谦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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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欲雪那一口气没敢喘出去,屏住了呼吸,看向刚才颠鸾倒凤之处,帷帐遮掩,刚才在里面隐隐约约现出的两条身影全都消失了,那里面一片安静。

路越仿佛能看到他一样,对着他所在的方向,笑着问道: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师尊?

路越说话的同时一挥手,手中黑气从袖口丝丝滑进迷障之内,迷障瞬间被破开,现出李欲雪清晰的身影来。

李欲雪一惊,手上灵光一闪,身形隐去,正要入第二层迷障。路越早已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黑气瞬间包围周身,将李欲雪渐渐隐去的影子从迷障中抓了出来。

路越抓到人,直接往自己床上拖。同时暧昧又嘲讽的笑意在他四周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师尊做个木偶,就想骗过我?

李欲雪一听木偶,忙看刚才颠鸾倒凤的床上,只见那层遮遮掩掩的帷帐早已消失不见。那床上大红的锦被铺的整整齐齐,上面躺了个白色的木偶,木偶之上有李欲雪亲手画的符篆,只是那符篆此刻已经裂了开来。

鲜血从里面不断地涌出来,在大红的锦被上洇出触目惊心的痕迹。

李欲雪真的生气了,他讨厌路越强硬的态度。他想要教训教训路越,刚要动手,猛然间却发现手动不了。他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被扔大红锦被之中,所有法力尽被一道一道的捆仙绳束缚住。

仿佛一个木偶般,被束缚在其中,毫无反抗之力。

师尊,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路越拖长了的音调带着诡异的笑意。

李欲雪十分恼羞,声音冷清又隐含着斥责:路越!

路越仿若没听见这一声威力十足的愤怒之意,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俯身亲了亲他,笑着凑到他耳边,声音低低,但每个字都清晰到可怕,一字不落地传入耳中:师尊,二师兄死了,被我杀了。

李欲雪那双时常含了冰的眼睛蓦地睁大,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突然激烈地挣扎、反抗起来。

路越却一把抓起他的长发,顺手一扬,乌黑的头发散在帷帐之外,帷帐之内,李欲雪面容雪白,连带着嘴唇都毫无血色。

路越一把箍住他,将手缓缓探向他怀中,一直滑至腰间至后腰心,直到李欲雪脸上的雪色变成血色,他这才笑着靠到他身上,笑容清朗得像个正人君子:因为你逃跑,这就是代价

喘息在黑夜中慢慢弥漫,散落在其中的还有□□的气息。

*

李欲雪缓缓睁开双眼,屋内一片昏沉。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梦境一致,那一声轻佻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着。

不知从何时起,李欲雪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睡前必卜一卦。

因此多噩梦。

从前他几乎从未做过梦,近些年来做梦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还多噩梦,少有清醒梦。

火云雾海之后,噩梦有了原型。起先路越会钳制住他的下巴,笑着张扬又恶意。有时又会暧昧地喊他师尊,有时又放肆地喊他欲雪,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知道是谁。

后来有了各种开头。开头略有不同,结局却大同小异,仿佛为了印证卦象一样:路越总是能抓住他,逼他做尽各种羞辱的姿势,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子们一个个的,为他这个师尊,或残或死。

那一年火云雾海,他被路越那么一咬,竟然让那魔焰入了身。火云雾放大的除了他的恐惧,还有那一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他不知道路越对自己到底是敬爱之情还是占有之情,或者二者兼有。但对他而言,路越无疑是特别的。

路越喜欢对他笑,喜欢粘着他,喜欢送他礼物,喜欢

不论真心或假意,他都没办法再次下手,一剑致死。

梦终究是梦。

命运之运并非不可改。李欲雪精通卦象,能推演未来。他原以为问题出在路越身上,但无论怎么易,未来的大方向总是一成不变。

这是他始终勘不破的命。

或许从路越踏进八卦阵,他说站住那一刻起,命便已既定。

如果他当初狠心一点,让他死在八卦阵中,或许就不用这样忧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给我投2个地雷的小天使:世人谓我念长安~

感谢给我灌溉1瓶营养液的小天使:爱吃糖的猫~

谢谢你们啦!

第49章番外

夜风凉凉,吹过草丛,偶有虫鸣两三声。一望无际的黑夜里,月光照过浅浅疏影,从顶头照下来,清冷寂寥。

我算美色吗?

冷不丁地,平静的夜里,低低的一句问话,仿佛情人在说着情话。

算吧李欲雪有些无奈地回答着。他不过一句贪图美色,路越大概就记住了,此刻问出来。

李欲雪一直知道,自己喝酒会脸红。他一贯自律,醉酒绝不是掌门作风,脸红亦不是掌门作风。因此他极少喝酒。现在却被路越软硬兼施地逼着,一杯一杯下肚。但他酒量极好,在这种陌生的地方,他更警醒,脸颊虽然早已红透,但只是脸红,他依旧清醒如来时。

路越哄着他喝,想着要套李欲雪的话,最好能多掏出几句话来。

醉意就这样流淌在寂静的黑夜中,从重重迷雾中流淌出来,却单单流淌到路越身上。他一喝醉,又开始胡说起来。脑子里也不知装了些什么,思维一跳一跳的。

师尊说得这么为难啊!路越突然直起身子,半睁着眼睛,指腹一下一下地摸着李欲雪的眼睛,每个字都轻而呢喃。

李欲雪心道,这样不算美色算什么?

不为难。李欲雪见他醉得眼神迷离,有些好笑,顺着他道。

路越望向李欲雪,像是在看着遥远不可知的未来,笑容不变,五感早就跟着脑袋一起被麻痹,奇怪道:师尊怎么还不醉啊?

李欲雪见他有些醉意,心道小黑屋算是呆过了,怎么还没有后面的情形呢?整天带着他游玩,这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他又陪着路越喝了两口,这才问他:你怎么还不动手?

动什么手?路越闻言,缓缓将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摊开来仔细看了看,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手怎么了。

李欲雪:

这是已经彻底醉了吧

李欲雪刚要收酒壶,突然被路越一把抓住,紧紧地握着,像是怕他随时准备逃跑一样。

李欲雪:?

路越满脸笑容,晃了晃他,道:不能跑。

李欲雪默默叹了口气,言语中有疲惫,但仍旧四平八稳地道,我不跑。

路越也不知听到没有,一头栽倒在他身上。

李欲雪目光微微闪动,怔怔地望着倒在他怀中的魔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收了酒壶,将人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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