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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元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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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成几个供灵法阵后,就可以开始制造机关了,机关术非常有用,待日后从族中挑一批聪明的玄武,我亲自教。

惊蛰兴奋地举手:是不是上次的榫卯?

越凉笑道:和那个有一些类似,但大体来说还是很不一样的。

惊蛰举起了双手,兴奋道:我要学!

越凉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好,教嘛,叫几个小伙伴来,我一块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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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族中大小适宜,又仔细嘱咐舜苍,将六翼神们看好,以免生出事端。便疲倦地回了拜神殿二楼,他和太炀的小藤屋。

太炀此刻正维持着小黑龙的样子伏在床上,见到他进来,抬起头,细长的龙须荡漾着。

你回来了。

越凉嗯了一声,三两步上前去,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摊平成一个大字,好累啊

太炀垂下视线,龙须轻摆,将他遮在脸上的一缕发拨开,你本不必如此费心,孤将那块地方夷平便是。

滥造杀孽,必遭天谴。越凉喃喃道,前世是如何来着?

太炀蹭了蹭他的下巴,不记得了。

越凉哼笑一声,你倒也学会同我装傻,你变了。

他抬起手,轻挠着黑龙的颈侧安抚,眼睛一直看向窗外微弱的月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斟酌着开口道:我昨天,不是想故意推开你,包括今天早上也是。

今天早上的时候他趴在窗边,看玄武们扛着小斧子出工,太炀从后面抱住他,被他冷不丁闪身躲开。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还没能适应随时随地的亲密。

这种遗忘带来的茫然,总让他生出一种背叛的负罪感。

黑龙的大脑袋温顺地伏在他胸口,安静片刻,才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想去看月亮吗?

越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太炀慢慢爬下床,龙爪落地的一瞬间,身躯庞大了不少,龙鬃翻飞,长至可供人骑乘的大小。

他说话时利齿若隐若现,上来。

越凉懵懵懂懂,爬到太炀的背上坐稳,顺手抓在了龙角上。

太炀:不要碰龙的角

越凉自顾自调整着坐姿,一时没听清,什么?

罢了,孤什么也没说。太炀摆摆尾巴,脑袋扬起看向窗外,坐稳了么?

越凉:坐稳咦呀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太炀便冲了出去,罡风卷得屋内一团糟。

硕大的黑龙盘旋而上,御风在林间飞行,沿着树枝和藤蔓迅疾而上,速度快得惊人,卷落无数枝叶。

越凉:太快了啊啊啊啊!!

他紧闭着眼,伏低在太炀的颈间,缩紧身子力求不从他的身上掉下去,耳畔是簌簌的枝叶晃动声和呼呼风声。

一个瞬间,只听哗的一声,太炀冲破了茂密林冠,飞悬在森林上空。顿时,周遭一片空旷寂寥,夜色深远,月光亮得好似白昼。

越凉甚至被月光刺得眼睛发酸,搓搓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太炀带他来到了一棵大树顶部,从这里望过去,可以将周围的景色尽收眼底。

月亮圆润硕大,晶莹似二月梨花,森林静默无言,更远的地方是黝黑的山脉和平原,再往那边,是笼罩在薄雾中的未知土地。

越凉沉默地看着四周,站得高,可以将整片森林尽收眼底。

原来,我们住的森林这么高,都高进云里了。他抱紧了太炀的颈子,避免自己掉下去,这月亮真好看。

太炀说:你以前常常拉着孤,爬到屋顶上赏月。

越凉顿了顿,轻声问道:我以前,和现在比起来,有什么差别么?

太炀说:以前你说喜爱赏月,月似君子,七分润,三分寒。

越凉于是笑了:现在也喜爱,看来没什么差别。

太炀顿了顿,才道:还是有差别的,从前孤未曾带你赏过月,都是你拉着孤。

后来你说你不喜欢了,孤也把这事儿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几天码字加码大纲,我的手腕又开始疼了,贴了块膏药,码字的时候手指挥洒,味道飘得到处都是

我就像个腌入味儿的中药罐子精pwq

说两件事吧:

一件就是从这一章,应该能窥见双主角前世的一点点东西了,这是一个关于爱和遗憾的故事,后面还要经历很多个地图,但不会巨长(元秃头的文一般在3040w字左右,日更三个月一本⊙▽⊙)

另一件事就是有关越凉的圣母心问题,老实说我更怕你们喷他冷血,因为他作为前任族长,行事全部以玄武族的利益来考虑。他既然连命都不要,从天道鸿钧的手下护住玄武族,当然也不可能对六翼神让步。

这个人的人设是具有多面性,我并不打算写一个单一面完美的纸片人,每本书都要玩儿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才有意思嘛⊙▽⊙

日常感谢各位追文的宝宝!!!!!!!你们是我更文的动力!!!!!

也表白我的老读者们,或许有的只是一直看着没冒泡,但我知道你们在哦⊙▽⊙

感谢在2020031723:39:04~2020031820:4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armalade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劳动最光荣

二十万年前的月亮同现在相比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越凉没有前世看月亮的记忆,可现在一抬起头,无端地就觉得天上那轮白皓亲密,温柔,如至归途。

他第一次认真考虑起被自己遗忘的那些事情,也是第一次忽然很想要弄清楚身边的这个人对自己来说,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个人叫太炀,给他的感觉却比月光还要温柔。

月光下的森林静谧安详,深渊里静水缓缓流淌,世界短暂地陷入沉睡。

这个晚上,越凉坐在树梢顶看了很久,直至夜深时才返回部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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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舜苍就过来敲门了,玄甲撞在藤门上哐哐作响,祖神,您醒了么?

越凉猛地一惊醒,挪开箍在腰间的手臂滚下床,匆忙整理出一副得体的模样,装模作样地回应道,咳,醒了,早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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