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说了国庆是日更,所以加上这章,十月二号是会有两章的,以后会尽量控制在晚七点左右更上哈
我居然还能有榜,我自己都没想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写得很不好,惭愧于看文的宝宝们和给我榜的编编pwq
我会努力研究情节的,谢谢你们愿意看pwq
第85章突如其来的蛋
不一会儿,太炀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轻便的箭袖短袍,长发高束成马尾,进了屋里,发现越凉背对门侧睡着,顿时把脚步放得悄无声息。
越凉动了动,转过身来,鼻音浓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和幺幺打到入夜。
太炀走到他的身边,摸摸了摸他的脸,有些湿润的触感,于是将他抱了起来,掼进怀里。
怎么了?
越凉吸吸鼻子,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前都没有过的,只能猜测是水土不服。
太炀抚摸着他的头,静静地安抚着他。
方才在校场上正和终辰打得激烈,调运灵力时却忽然感觉到一种没来由的心慌,他当下便失了手,惜败给终辰。
那种感觉就像是捏着心尖尖儿的某一处拧揪,恶狠狠的,一抽抽地疼,疼得他惊慌难过。心底放不下越凉,于是找个借口推脱掉儿子,自己先跑回来了。
眼见越凉全须全尾,还好好儿的,他这才放了心。只要人还好,比其他什么的都重要。
他摸了摸越凉的额头,前额亲昵地抵上去,温柔地问:阿凉今日没用早?
不提还好,一提,越凉登时又想吐了,翻了个身,有些排斥地背对他,闷声道:不想吃。
太炀奇怪地嗯了一声,终于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看了眼桌上凉扯的早点,分明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老饕越凉拒绝进食,就很反常。
他埋头在越凉的颈间嗅了嗅,探寻逸散的灵流的气息,想到一种可能。
端庄又儒雅的帝君,说出了粗鲁的话:阿凉,你有准备下蛋的感觉吗?
越凉暴躁:你能不能换个词?
太炀无辜委屈:玄武蛋,不也是蛋么?
确实是蛋,通常有一人抱大,壳的颜色由孵育时吸收的灵流决定,小玄武孵出来后皮甲的颜色也与壳的颜色相类似。
由于玄兽和武兽的灵流特点大不相同,故而只有玄兽能育蛋,育出的蛋会昼夜不休,无差别地汲取双亲灵力,一直到破壳而出。
玄武族对此有个雅致的称法,叫育灵,然而这个词只出现在刻板的族史里。上至帝君,下到族众,都喜欢直接叫下蛋。
蛋就是蛋,很宝贵的蛋,提起来心里就软得要化掉了。
下蛋是很难得的事,充满机缘和幸福,所以太炀并不是要故意惹他生气。只是现下越凉这厮自己心头不爽,听什么都觉得烦闷,故而轻易就被惹恼了。
他自己也有想过是不是要下蛋,毕竟他现在是人身,身子有了动静,应该会按照人身该有的反应来。
然而玄武蛋不是那么容易育出来的,玄兽武兽只有缠尾才可能聚灵成蛋,且讲究一个天命的契机,并非缠得频繁就能有蛋。
灵力越深厚的玄武契侣,聚灵成蛋的契机也稀少。
越凉觉得自己和太炀的感情都那么好了,前世缠尾的次数肯定也不少,缠了几万年才育出一个终辰。如今自他们复苏之日算起,统共也就缠了三五回,决计不可能有蛋的。
平日要办事时都用的人身,因为人身比神相有感觉。
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若不是,他现下的状态又该怎么解释?
越凉当真不知,所以才答的不知道,且越纠结这事儿,便愈发觉得迷茫,进而委屈。
太炀多少能理解他的闷郁,一定是很难受,才会变得这么不饶人。便愈发温柔起来,轻柔地搂住越凉,让对方可以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亲了亲嘴巴,又在眼睑烙下一吻,哄道:阿凉现下究竟觉得如何?我们不是说好了,心里有事不能藏掖着,阿凉得同我说。
越凉当真是分析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股脑地把苦楚倒给契侣。哇哇地说完,就一头钻进他怀里求抱求摸。
太炀也犯了难。
神兽之间以人身欢爱是有可能诞下嗣代的,就如终辰和夷伏,只是诞出的孩儿血脉不纯,灵脉资质普通,充其量算异兽。
他虽常常和越凉以人形相欢,可他们都是纯脉的玄武神兽,生不出异兽呀。
他也没办法,只好又亲又哄,把越凉安抚踏实了,尽力减少他的难受。
待几日过后再看看情况,说不定就能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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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凉的性子忽然拐了个大大的弯,变得不讨喜了。
几日之后,所有人都发现了他的转变。
终辰摇着扇子来请他,爹,东南神城修复好了,今日要迁百姓去住,爹可想去看看?
越凉有气无力地说,不去,你自去吧,爹不想出门。
终辰进不了门,问他原因也不说,气愤地走了。
藏离也来找他,殿下,东秦琢磨出了一道新菜,又寻了一片竹林可以流觞,可有幸请殿下同游?
越凉婉拒:多谢你们,我要睡觉,就不出门了。
藏离遗憾地离开。
越皓拉着他的三位兄长一起前来问祖父安,细心的孩子们还从各自的神城里带了许多礼物来,要送给越凉。
祖父,我们来看您了,您醒了么?
越凉说:还没醒。
越皓憨憨地答:哦,那我们待会儿在来看祖父。
三位兄长怔然:祖父??
其他三个幺孙不是小傻子,越凉糊弄不下去了,只好说:身体抱恙,实在不适,你们改日再来吧。
四个孩子放下礼物,失望地走了。
就连太炀也被拒绝了,越凉把他关在了心门之外。
某天早上,太炀决定一整天都呆在屋里陪越凉,就变回小黑龙,及其自然地缠到了他身上。
这是玄武契侣之间最常见的相处姿势,甚至还被作为图腾刻在了族纹上,越凉从前也很喜欢这样子黏糊在一起,然而现在他心情不好,有些别扭地将太炀摘下来,轻轻放在床褥上。
太炀金瞳猛地一震,你不要我?神情受伤,明显受到了极猛烈的打击。
越凉不让他挂在身上了,他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
越凉立刻明白过来自己的做法很分生,于是补救地把他抱回来,轻轻吻了一下眼睛,叹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烦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有的时候情绪积攒太过,他也需要一点独立的空间平复心情,无关其他。
让太炀伤心了,他感到很自责。
他的眼睛垂了下来,眼睛充满难过。太炀歪着脑袋,略一思索,小心翼翼地凑到了他的身边,说,我不放心,可以呆在这里陪你吗?我不说话,不会打扰到你的。
说完,太炀轻轻地将头拱进他手臂下,亲昵地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