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风翊辰垂下眼,不再说话。
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灌进他的鼻腔,几乎要让他窒息。麒珩的冷漠像冰锥一样刺向他,不知因何而起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再也坚持不住,转身离去。
“把他放下来……别让他死了。”
对监牢门口的两个看守人吩咐了一句后,风翊辰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身后如死水般平寂的黑暗仿佛追赶着要将他吞噬。每走一步,酸涩,痛楚,哀恸,难过……这些他从未体会过的情绪纷纷浮起压在心头,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麒珩他,说已经不重要了,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爱自己了吗?
明明这才是麒珩被欺骗背叛后最合理的反应,但风翊辰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如同坠入了冰窖,周身被寒意笼罩,撕心裂肺的疼深入骨髓,无助和不安包裹着他,让他痛苦不堪。
麒珩怎么能不爱他!麒珩怎么敢不爱他!
风翊辰不讲道理地愤恨着,面无表情的脸上却逐渐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慌乱。
为什么一想到麒珩可能不爱他他就这么痛苦?
风翊辰有一个陌生又不愿承认的猜想,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脚步一顿,转身去了从他回来后再没踏足过的宿泉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泉宫依山而建,内有一道灵泉,浸泡在泉水中修炼可事半功倍,还能让皮肤变得细腻嫩滑。风翊辰当初命人将泉水引流,宿泉宫每进一人,便扩建一宫,新建一汤池。现如今,宿泉宫的规模已一宫当一城了。
风翊辰以往不知道召谁侍寝时,便会让宿泉宫的所有娈宠收拾干净全部浸泡在汤池之中,待他选中谁,就直接在那人的汤池里,或是在所有汤池前的屏障后直接取用。端得是酒池肉林,淫逸至极。
可现在,看着眼前一堆白花花的肉体,风翊辰却完全没有心思。他的欲望沉寂着,任凭多少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都丝毫没有胃口。
风翊辰坐在屏障后的床榻上扶额长叹,守候在一旁的侍卫鸣凤鸣尘对视一眼,后者弓腰问道:“尊上看中谁,需要属下将他带到这儿来吗?”
风翊辰摆摆手让他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将人叫住:“让青玉过来。”
鸣尘应是,走出屏障拉了青玉的牌子。
青玉是魔族人,在床上十分放得开,热辣风骚,每当风翊辰不知道该找谁侍寝时青玉总是能让他舒心,和麒珩上床时出口的那些淫词浪语大多数是从青玉那儿学来的。
当然,麒珩给予他的是不一样的刺激,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光是浅浅回想就让他口干舌燥欲火升腾……
齐易看着风翊辰逐渐苏醒的下半身,啧啧称奇,在见过老情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后还能若无其事地来寻欢作乐,真不愧是中风流薄情的魔尊啊。
齐易心中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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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从汤池中出来,拢上了一层薄纱,不屑又傲气地扫过其他汤池中的人,像个胜利者般昂首挺胸,扭着腰往魔尊那边款款走去。只是刚刚走近还没触摸到屏障,就听见魔尊喘着粗气的吼声传来:“站住!别……别过来……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障宛如一面单向镜,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这是风翊辰为了在床上增加情趣设置的,有些脸皮薄的小家伙受不了这种仿佛在众目睽睽下进行的淫乱之事,浑身会因为羞耻变得更加敏感,后穴也会不断收缩,夹得风翊辰舒爽不已。而现在,这种羞耻感也终于让他自己品尝到了其中滋味。
齐易放肆地揉捏着他的乳肉,已经被调整过敏感度的身体不过是被轻轻一碰,两粒乳尖就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诱人采撷。
风翊辰紧咬牙关,那熟悉的不知来由的抚弄让他燥热难当,身体好像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本想让所有人都离开,此时却因为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而不敢出声,就怕脱口而出的不是命令而是淫媚的呻吟。
被那双看不见的手揉搓过的胸部火辣辣的,风翊辰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难以启齿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闷哼。
鸣尘连忙上前:“尊上有何吩咐?”
风翊辰艰难地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滚,给本座……嗯啊啊……”
鸣凤鸣尘讶异地看着原本对一切都兴味索然的魔尊大人突然紧绷了身子,脸上泛起潮红,从嘴里发出让人耳痒的叫声。
“不……不要……”风翊辰眼眶一热,双手忍不住往胸部摸去,那里被人啃咬着的感觉仿佛过电般让他浑身颤抖,“停下!不要……嗯啊啊……”
碍事的衣袍被他用力地撕扯开,急不可耐地抓起满满的乳肉,微不可查地挺了挺胸,好似在阻止谁,又好似在迎合谁。
鸣凤鸣尘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吓得双双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震惊与难以置信。鸣尘咽了咽口水,犹豫地问道:“尊上,可有不适?”
风翊辰连忙上床趴下,让被子裹满全身,咬牙切齿道:“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易冷哼一声,看着难得羞耻到浑身泛红的魔尊,知道这人是不愿意被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但,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让风翊辰如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