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盛夏的校园闷热不堪,蝉鸣聒噪,教室里传来老师激情四溢的解题声,混合着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如催眠协奏曲一般让齐易听了就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铃声响起,齐易直接干脆地趴到了桌子上,眼睛合上还没两秒,桌椅就被打闹的男同学推了一把。
齐易缓缓抬起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眸,但那阴翳的视线却没有一点消减地定格在那两个男同学身上,惹得后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不好意思啊。”两人连忙道歉,推推搡搡地走了,齐易收回视线,却发现自己课桌里的东西被撞了出来。
那是一个圆柱形的杯状物,颜色粉嫩和肤色一致,顶部中心有一个看起来就柔软的小缝。同桌瞥见了,帮忙拿了起来,入手发现这物居然温温软软的,煞是奇怪。
“这是什么呀?”他问。
飞机杯啊。齐易心里这样回答,面上却坏笑了道,“笔筒。”
“这笔筒看起来好奇怪啊?”同桌拿在手中打量半晌,手指往中心的小缝摸了摸,“这能放笔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齐易撑着脑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正坐在会议室里听下属汇报本季度工作的付修言身子突然一颤,眉头紧皱。做汇报的冉经理看到总裁这副表情,指着PPT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原本随意的坐姿都板正了起来,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被方圆带来旁听的黎庄从始至终都没把视线从付修言的身上移开,对这个“拔穴无情”的资本家报以最幽怨的注目,在心里腹诽这个人居然能当两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简直可恶。
付修言对黎庄心中的怨念一无所知,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好像被人摸了一把的穴口,这诡异的现象让他想起不久前的那个晚上……
齐易看着同桌拿起一只钢笔,对着那个小缝就插了进去,惊讶地大呼:“真的可以放进去诶,而且感觉这个笔都不会掉,好紧哦。”
他嘴上说着,手上还不停地将笔提起来又重复插进去,来回几次后兴致大发:“这里面能放多少只笔啊?”
齐易眼珠子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幸灾乐祸的味道:“你多放几只不就知道了嘛。”
“呃嗯——”
付修言的手指掐进掌心,紧咬下唇,从喉间闷出一声颤抖的喘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一根细长的硬物来回摩擦,产生的麻痒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抖。
“付,付总?”
付修言闻声抬起头看向一脸惊慌的冉经理,两腿在会议桌下交叠,深吸了口气,平静道:“你继续。”
只有一根钢笔般的物体插弄的快感付修言尚还能忍住,他偷偷将一只手伸到桌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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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在他完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将好几根相似的物体一并插入到了他的小穴中。硬物毫不留情地深入到底,戳上了他最为敏感的淫窍,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让付修言的视线都模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尖叫出声,可温软柔嫩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直接挤压到前列腺的强烈酸胀感让他在失控的边缘游走,面上浮现一层红晕,被桌面遮挡住的下半身止不住地痉挛,在在场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中羞耻失态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付修言攥紧的双拳猛地锤下,在安静的会议室里爆发出一声巨响。他垂着头,声音颤抖,“出去……”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付修言抬起头,眼角泛红,脸色铁青,“我说出去!”
虽然不知道总裁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但没有人敢在此时再做出什么触怒他的事情,一个个的连忙起身飞速地离开会议室。
付修言的一切动作和表情都被黎庄看在眼里,他有些不太放心,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在最后,还特意往付修言那儿绕过去,没想到经过时居然被这人拉住了手腕。
“付总?”黎庄疑惑地轻声询问。
付修言哽咽一声,迷离的双眼望向他,在听到这声称呼后顿了顿,意识到这是公司后松开了手,撇过头愤愤道:“滚出去!”
黎庄一怔,被刚刚那一眼看得心里发痒,脑中对付修言此时的状况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他快步跟上方圆,说自己还有事情需要和付总商量,然后不顾劝阻,在对方惊恐又担忧的注视下回到了会议室,然后锁上了门。
“哈……唔嗯……哈啊……”
埋在体内的那几只笔不停地动作着,或尖或钝的笔头在肉壁上疯狂戳刺,付修言俯趴在桌子上,隐忍又无法控制地泄出几声娇淫的呻吟。
“付总?付总,你怎么样?”黎庄来到他的身边,弯下身子去探寻他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修言扬起欲潮弥漫的脸庞,原本锐利的星眸水光浮动,唇瓣微张,完全是一副春情涌动的模样。
黎庄沉默了一瞬,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你吃春药了?”
每次黎庄说出的话都能把付修言气个半死,“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我这都是很委婉的措辞了好不好,说你吃春药了总比说你突然发情了强吧?”黎庄低头凑近他的脸,扬起一抹纯良的笑意,出口的言语却和表情截然相反,“毕竟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欠操啊。”
丝毫不留余地的下流话竟让付修言的欲望更加泛滥,他勾过黎庄的脖颈,嘴唇故意擦过对方的侧脸,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