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帝经常举办宴会,但宫宴的标准,都是家族嫡长子嗣才能参与。他越长大越不想参加,除却厌烦被人问候爹,就是被隔壁这熊孩子害得,惊心动魄。可偏生贾珍小孩子缘挺好的,又是个活泼开朗的主,很喜欢交朋友。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著的关系。
一想,就想把原著第五十三回给吃掉!就连【北府水王爷还送了字联、荷包来了】这一句话,也被说是绝非闲笔。
可我学会了浮水学会了打架贾珍声音弱了几分,恹恹开口:叔,我们都长大了,也该说正经事了。在一言不和,其实你黑历史也挺多的,比如串通穆叔叔打架让叔祖父担心害怕啊
秦楚涵微微侧了侧身子,静静的看着打起来的叔侄两。
孙忘忧揉头。
等两人气喘吁吁打累了,瘫坐在椅子上,咕噜噜喝茶,孙忘忧才开口,问了一句:就你们这武力,是怎么横行京城的?
我叔就喊我爹是荣国公,然后我就哭,说他们欺负小孩子。贾珍昂头:遇到最最硬茬子的,就哭,来人啊,有人欺负珍珍,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嘤嘤嘤嘤嘤
说着,贾珍还抹抹泪,一脸哀怨着哽咽:我又没撒谎,我就是叫贾珍嘛。人家先入为主理解为女孩子,不怪我。
瞧着得意洋洋的贾珍,孙忘忧扫了眼贾赦。
贾赦把脑袋摇晃成了拨浪鼓,没有的。我们老一辈很注重培养团结精神,真打起来,都是我们四王八公子弟,甚至武勋子弟一起出场群殴文官子弟。普通时候,打不起来的。最多骂几句。毕竟真打起来,御史立马就上奏了,不用第二天,就该轮到我们被打了。
他是属于自己找抽的。指指贾珍,贾赦特严肃的强调道。
秦楚涵瞧着越说越来劲的贾家一行人,感觉自己完全可以笃定孙忘忧没撒谎,真真是贾家人。
瞧这一脉相承的歪话题能力。
我们能够说回重点吗?侍卫们还等着最后的决定呢。否则一出门,谣言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秦楚涵忍不住拍了拍案,郑重无比:是你们贾家的事,能不能上点心。
你们在这样子下去,没准我都有想认祖归宗之心了。
怕自己也被影响了。
太魔性了。
也好想好想知晓就这么两个坑货到底是怎么活下来横行京城的。
常柏满怀崇拜的看向秦楚涵贾家这年轻一辈的希望之星啊!瞧瞧,多么会抓重点啊!完全没有拖延症,多像他们老大啊!
第一卷第五十二章
在贾家希望之星秦楚涵,屡次强调抓重点的情况下,终于商讨出了一完美可行,还一箭双雕计划来。
一言概之,贾政你找林海好好聊一聊。我们贾家看中的是林家林海,不是林海他娘。狗尾巴草儿的家主不能当瓷娃娃。
常柏拿着终于协定好的家书,使出了有史以来最最快的轻功直接撒腿就跑到了府衙。他可怕生米煮成熟饭了,尤其是贾政没准也有拖延症呢!而且还有现实的因素,天黑了,该休息了。
不过万万没想到,他们二少还挺正经的。
真是可喜可贺!
瞧着那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贾政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颇为和善,开口让人坐下喝杯茶,自己仔仔细细将事情的原委看了一遍,又翻过页,看了最后的结论。沉默了片刻,贾政不可置信抬手数了数,就五条要点,需要商讨了三个时辰?
常柏挤出一丝的苦笑来。他完全不想回忆那被岔开的话题,若不是有秦楚涵在,都已经聊到明年一起去避暑山庄,我们一起做冰鉴吃冰棒。
二少,无名。常柏强行给自家少爷们挽了一个尊,左右看了眼,抬水在桌面上写字怀疑府衙内还有爪牙,需设计钓鱼。
见状,贾政眉头死死紧蹙,也沾水写字不是怀疑安定书院里的画师柳如勉。
安定书院以君子之风培养学生,除却经史子集外,琴棋书画也是有课程的。柳如勉严格来说,只是画匠,会些基本的功夫,一般用于教导启蒙的。现如今也有五十来岁了,长得倒是尚可,依稀能够窥见一些昔年风采,算小白脸的料子。且能说会道,长袖善舞的,与王旭峰,林海也都是忘年好友。还爱慕宋天仪的,留有人一张画像。先前,王旭峰之所以会仿宋天仪的画,也是人暗中引导的。
这个人太摆明面上了。常柏压低了声音,只要仔细一调查,总会查到这些蛛丝马迹,圈定此人。但是大少总觉得不对,若是有这般文化,圣女的文化水平应该更高一些。
贾政闻言,忍不住惊骇了一下,这种理由,贾赦竟然说得出口?你们还竟然能信?
按着贾赦这说法,他自己怎么不武功盖世?亲爹可是贾代善啊!
常柏迎着贾政的惊诧,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带着些理直气壮,毕竟他们是靠实力碰运气的。
直觉有时候就是玄学,说不出来的。常柏还举了一个例子,看向无名,比如我们习武之人,一般都能提前预知感觉杀气。对吧?
无名干脆扭头个头。他才不想为贾赦这直觉背书呢!
贾政恍恍惚惚,默默起身去找林海。反正,他不要自己一个人被懵逼,拉个一同下水的,还比他更加悲惨的,自己心情就巨巨巨好。
至于林海怎么想,又不关他的事情。他们尽到姻亲的责任了,把林家现状的优缺点都给分析一遍,接不接受是他自己的事情。
就像他贾政,不也是被破离家出走?
这一晃都大半年了,麻木到可以机智的给自己找个同伴。
一想,就神清气爽,心情愉快,迫不及待!
贾政脚步都带着急促,欢欢喜喜朝西厢房的客院而去。这一幕,瞧着常柏差点热泪盈眶,不容易啊难得的急性子啊!
无名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起身跟了过去。
彼时,林海还在埋头苦读。虽因为牵扯案件,因故留在府衙之内。但明年便是院试之念,他还是想一鼓作气,榜上有名。县试府试都算不得什么,只有这最后一关院过了,才能够得秀才功名,算得上摸得了科举的门槛。
故而,浪费不得时间。
贾政前来,看着那摇曳灯火下伏案的身影,还忍不住扭头跟常柏道了一句:该让珍儿过来看看。十年寒窗苦读啊!
常柏点点头,上前跟守卫的衙役解释了一番,两位大哥,我们已于李吕两位大人商议过,有点家务事要处理,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