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屿重新坐起,立着腰,挺拔而冷峻:你胡说,我不细。
至于那么激动吗?白鹭对他激烈的反应很无语。
她蹲下,手掐上他的细腰,虽说腰细,但八块腹肌,一点也没少,精瘦的健壮,她嘴角勾起:你不是说,你对女生过敏吗?你会因为女生的碰触恶心吗?靳清屿,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诱我碰你啊?
靳清屿唇瓣抖动,咬牙:我刚才猜你是医学系的人,你给我喝了什么?让我对你不过敏。
白鹭才想起森花,莫不是森花起作用了?
她安抚道:靳清屿,你忍忍吧,七天,不对,六天很快就过去。
之前你在我坟头念教,我不是也忍了吗?所以咯,大家互相忍忍吧。
靳清屿哪里知道白鹭的心理,他的脑海里萦绕着,六天后,他就会被抛弃,那他不是白白被她玩了吗?
他已经确定眼前的女孩,是白鹭,也隐约猜测白鹭绑他来的原因,大概是要拍下玩弄他的照片,气白晶晶吧。
白鹭和白晶晶的关系,他找人查过,一清二楚。
他成了白鹭报复继妹的工具。
可以,他可以成为她的工具,但她不能玩完,不要他。
天下没有玩弄一个人,还能全身而退的道理!
白鹭饿了,端起刚才出去买的寿司吃起来,欣赏眼前跪着,眼睛被蒙住,身姿挺拔,衣服凌乱的男人。
事到如今,他还是那么矜贵,一身冷意和娇气,真想将他所有的骄傲都打碎,让他跪着哭,他哭起来应该很带感。
可以给我一点东西吃,或者水喝?靳清屿的声音微微透出沙哑和请求。
清清冷冷中的掺杂着一点哀求,听的白鹭有点酥麻。
她嗯了一声,拿起寿司走来,蹲在他面前,问道:寿司,吃吗?
吃。
白鹭喂他一块寿司。
靳清屿吃东西的样子真优雅,即便是被控制住,还那么吸引人,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还吃吗?白鹭问。
我想喝水。靳清屿淡淡道。
噢。白鹭打开纯净水,喂他喝。
她倒的很快,他喝的急,纯净水顺着他的嘴唇滚落而下,浸湿他的脖颈,对于她恶劣的行为,却没发出控诉,只是默默喝水。
白鹭低低道:靳清屿,你好乖,是想装乖,哄我吗?告诉你噢,七天时间,不到时间我不会放你,别妄图讨好我,就能让我放过你。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吧。
她把纯净水拿走,顺势往他胸膛一泼。
他身子颤抖,继而极力咬住嘴唇,但身子还在颤,不像是怒的,倒像是喜欢。
白鹭发出轻笑:你不是对女生过敏吗?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女生靠近呢?靳清屿,你每天装清高装冰冷,倒是装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