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屿疯掉。
她总是能轻易让他击溃。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一个人看照片和视频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散播出去?让我的身子暴露在那么多人面前,会让你有什么爽感?
你要脸,而我要达到目的,靳清屿,你乖一点呀。
靳清屿发出轻笑,白鹭根本不了解他,他要的不是脸,而是不想把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别人眼中,他的身子是她的,不是吗?
白鹭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催促他快点做决定:快点,脱。
靳清屿呼吸加重,手指覆盖在衬衫上,颤抖不已,他自小到大被所有人捧起,只要他一个眼神,就有很多人为他做事,而现在,他却被她操作在手心,践踏所有骄傲,何等的羞耻。
我,我还是做不到。他垂下手,语气带着哀求:我不会向夜允求救,请你相信我。
既然你不愿意脱,我来。猛的,白鹭将他的衬衫撕掉,白色的圆扣子在地上打滚,发出叮咚的声响,继而,她又抓住他残缺的衣服,扯到落地窗户前,直接把他的身子推倒。
他整个人趴在微凉玻璃上,发出脆弱的声音,眼罩覆盖下是沁出的眼泪,他哽咽的厉害,而她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自己脱裤子,别让我动手。她冷冷吩咐:我再说一遍,我耐性有限。
靳清屿感到大脑轰隆隆,如提线木偶,手机械的褪去长裤,浑身上下就穿一条四角裤,贴在玻璃窗户上,眼上带着黑色眼罩,虽看不到外面,但他的羞耻心,让他浑身开满鲜花,又迅速凋谢,瞬息整个房间散发奇异的香味,让人不由自主迷恋沉沦。
白鹭情不自禁贴在他后背,嗅他身上散发的香味:你这么香,又要勾引谁?你是不是依靠这种迷人的香味,引诱了不少女人?你可真坏。
靳清屿浑身颤栗,滚动喉结,明明坏的人是她,她才是最最坏的人。
我,没有,你不要诬蔑我。靳清屿反驳。
白鹭把手机塞到他手里:我已经拨通那人的电话,你搞定他。说着,又深深嗅他身上散发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她想要添食,眼前的靳清屿在她看来,就是一场盛宴。
靳清屿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电话里响起夜允着急的声音:清屿,你在哪里?怎么都联系不到你,你是要你父亲出动警
夜允的话没说完,就被靳清屿打断,声线带着颤抖的克制:我没事,我很好,我在做医学研究,不要打扰我,请转告给我父亲啊
他忍不住啊一声,身体剧烈抖,感受到白鹭的手在游离,好似在点他身上盛开的花朵,他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