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说了实话:还是你的腰,又细又结实,靳清屿,你可真会长。
那你还去找别的男生?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的所有吗?靳清屿委屈巴巴问,眼睛吧嗒吧嗒,跟个小奶狗似。
白鹭一见他这个讨喜样子就欢喜,幸亏他没对自己使用暴力,不然她就真不要他了,男人还是乖一点才可爱,才会被人疼。
她的手来到束腰带的带子处,她抚摸带子,轻问:你每天都是这么勾人打扮吗?那天是金链子,这晚是束腰。
花样百出啊。
很会玩嘛。
真没看出来,学霸要是想玩起来,比普通人会玩多了。
嗯。靳清屿清冷面容掠过绯红。
为什么?白鹭震惊,试问谁能想象,一个高岭之花在黑色衬衫,白色衬衫下是这种欲色,光是想想,她就上头,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手。
你说呢?靳清屿没回答,而是反问,还不是白鹭你喜好新鲜,我如果不这样,早就被你玩腻了,对吗?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多玩玩我,我有错吗?
噢,明白了。白鹭轻笑,伸手划过他的手臂,勾起他的肌肤:因为你天生荡漾,很闷骚对不对?
靳清屿似被说中,浑身一颤,挺拔的一个人,直接瘫软在沙发上。
白鹭趁机将他的束腰大力扯掉,他更是大喘气,跌倒在地毯上,堪堪跪着。
双腿跪的很乖巧。
白鹭坐在沙发上,凝视他,玩味的笑:小狗还发疯吗?
靳清屿咬牙:疯。
为什么?还哄不好你了是吗?好难哄的小狗狗。白鹭没想到,他不仅敏感还小气。
你是吃醋了吗?她不免好奇的问。
不是,是主人不遵守饲养法则。他依旧是这套说辞,他不敢说自己吃醋,他怕被白鹭嘲笑,白鹭要是知道他那么在乎她,一定更加不重视他,他怎么能把自己放置在,随时被她抛弃的位置。
玩他而已。
怎么玩都可以。
但不准弃养。
嘴巴还挺硬啊。白鹭吐槽,伸开自己的鞋子:好了,都折腾到凌晨了,就在这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