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多少颗纽扣,她就拽下多少颗。
直到,靳清屿把所有纽扣都解开,敞开,露出满身艳丽的花朵,以及一条粗犷的金链子,散发着金光,这让坐在沙发上的白鹭,再也按耐不住,起身,抓过金链子,似笑非笑问:这条链子为什么那么粗?
靳清屿似被她掐住喉咙,大力滚动喉结,好一会才发出沙哑哽咽声:我最近越来越容易过敏,以前的链子压制不住体温,只好用这种。
白鹭触摸金链子,发出轻笑:它在发热,怎么压制你滚烫的体温呢?靳清屿,这是哪个庸医告诉你的法子?莫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靳清屿难为情,脸涨红: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没那么自虐,是我的家庭医生,他是诺贝尔医学获奖者。
他的话,不免让白鹭心头一震:你的家庭医生如此厉害,还无法治好你敏感的身子?
靳清屿微微摇头:以前算是控制住了,可遇到你发作的更加厉害,只要她稍微碰触他一下,就算不碰触他,只是碰他的衬衫,他也会敏感的开花,花朵从脚踝一直慢到脖颈,这也是他为什么在炎热夏日,也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就怕自己特殊气质,被别人发现。
在外面开花,是一件让靳清屿既羞耻又痛楚的事。
靳清屿,抱歉,不过很快我的事就会搞定,给你服下森花解药,你会好起来。白鹭把一切都归结于森花,而靳清屿却清楚明白,他是因为白鹭,只是因为白鹭这个人而已。
白鹭松开金链子,温柔道:你去换衣服吧。
终于决定放过他。
那你呢?靳清屿看她扯开的衣服,滚动喉结问。
我带备用裙子了。
靳清屿往小更衣室走去,忽的,白鹭叫住他:你房间里,不会有监控吧?
没有。靳清屿脚步虚脱的走进小更衣室,满身的花凋谢,散发奇异的香,他的喘息声更加煎熬,和白鹭单独在一起的每个瞬间,都那么让他失控
等靳清屿出来,一身白大褂,里面穿了什么,让白鹭有些好奇。
对了,你里面穿衣服吗?白鹭笑着问。
嗯。靳清屿脸红点点头。
你们医生,白大褂里面都会穿衣服吗?有没有人裸着?
白鹭,你闭嘴行不行。靳清屿皱眉。
好奇嘛。白鹭笑着说。
不用好奇。靳清屿淡淡道。
示意她躺下,他坐在她身边翻看她以前的病例,翻完后,才开始问:之前看你病情非常不稳定,但最近你情绪控制的很好,是什么让你稳定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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