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反思,我走了。
【爸爸再爱我一次!】
【爸爸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点穴!】
不过定身术,禁言术罢了。
任由谢辰扬如何在心里大声呼喊,幽篁也心硬如铁,跑回了系统空间躲清静。
他站在海边,眉眼间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含着笑意:这样闹腾的小崽子,若是你还在,怕是早就将人丢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去历练了吧?
他手一扬,一根竹箫出现在他手中。
随之,空间里响起悠远而绵长的箫音。看似轻快的音乐,却夹杂着深深的思念。
谢辰扬维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动弹不得,还出不了声,眼泪差点掉下来。
爸爸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可能是更年期到了作为儿子,他应该体谅?
【呜,爸爸,我错了!】
穆辛带着一身水汽回来:要出去走走吗?
穆辛以为他还在生气他让他吃汗水的事,道:阳州有许多外来商人,很多稀奇玩意,我带你去看?
谢辰扬:可以,但你要先把爸爸给我找来,放我自由!
穆辛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
他反应过来:你被点穴了?!
谢辰扬没法说话,眼睛眨了眨。
穆辛伸手给他解穴。
穆辛将他抱回房间:不行,这点穴的手法极为特殊,我解不开。你忍一忍,等穴道自动解开。
谢辰扬:我觉得爸爸要是不给我解除的话,是不会自动解开的。
穆辛亲了亲他的唇角,出了门,召来院子四周的护卫,冷声道:你们是怎么守的?连夫人被点了穴都不知道!
他无法想象,要是那贼人不是点穴,而是要杀害他的话,后果会怎么样。
弥影国流行中原文化,夫人的意思
下属们一惊,这哪里是宠儿,这分明是当家主母!
他们纷纷跪地。
大人,我没看到有人闯入啊。
我也没看到
他们将院子各处都守着,如果有人进来,不可能不惊动他们。
穆辛:够了,没有人进来的话,难道是我点的他的穴道吗?你们没察觉,说明你们不如人!还不赶紧给我去查!
穆辛不放心谢辰扬,回到床边守着。
能够在守卫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进来点你的穴道,那人到底是谁?有何意图?
【是我爸爸啊呜呜呜】
半个时辰后,一个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人,府内没有任何损失,也找不到有人闯入过的痕迹。
穆辛:接着查。
查是不可能查得到的。
谢辰扬动弹不得,无法正常吃饭,午饭和晚饭都是简单的流食,被穆辛用特殊手段喂了。
直到入夜,他还是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什么穴道能控制这么久!简直闻所未闻!
穆辛甚至怀疑他根本不是被点了穴,而是中了什么特殊的毒,请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夫,皆是看不出症状。
谢辰扬已经喊了一整天爸爸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心如死灰,不过如此。
【世上只有爸爸好没爸的孩子】
幽篁:疯了?
【爸爸!你终于理我了!】
幽篁沉默了一会儿:原来天已经黑了吗?
【爸爸你不是一直看着我苦苦哀求视而不见对不对?你是有事不在而不是在一边看我挣扎对不对!】
【喔,爸爸,我想嘘嘘】
幽篁额前青筋崩起,给他解了定身和禁言。
谢辰扬猛地从床上蹦起,直往外跑。
穆辛拉住他。
谢辰扬红着眼回头:松手,我要去小解!
穆辛:松手。
谢辰扬一边放水,一边憋屈道:【爸爸你过分了,定身就算了,还不让我说话,人有三急,我不能开口,光动眼球阿辛也懂不起,我太难了】
幽篁:他的错,没眼色。
【他没错!这谁能看出来啊!】
谢辰扬解决了人生大事,悲从心来:【你不爱我了,我就是说错话,也不带这样折磨我的啊,从早上,到深夜,呜】
幽篁心虚道:那你知错了吗?
谢辰扬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在心里嚎啕大哭。
幽篁:好了好了,是我没注意时间,别嚎了,补偿你。说吧,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
幽篁: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我想见你。】
【你要反悔吗?我连自己爸爸长啥样都不知道,这说出去谁信啊?】
他又开始嚎了。
【那你出来~】
不是现在。
我答应你,让你看我真面貌,但不是现在。
【你】
穆辛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谢辰扬走出茅房,眼中噙着泪看向穆辛。
穆辛心疼的抱住他:不会再有下次了。
此后他肯定时刻跟在他身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谢辰扬哽咽道:我没洗手。
我带你去洗。
我想吃肉。
好,我让人去做。
接下来的日子里,穆辛果然走哪儿都把谢辰扬带在身边。
府上的人都知道了谢辰扬不是普通的大人的宠儿,而是未来的当家主母。
穆辛在等。
等弥影国的回信一到,他就会带谢辰扬离开中原。
谢辰扬也在等,等皇帝的反应。
这一夜,穆辛被折腾得陷入熟睡。
幽篁:皇帝收到信了,要看直播吗?
【要要要!】
京都。皇帝寝宫。
皇帝一身龙袍端坐在案桌旁,握着一本游记在看。
一个玄衣男子拿着一封展开的信从他身后伸出双手,将信摆在他的面前:这是阳州加急来的密信。
远远看去,玄衣男子身形高大,皇帝仿佛被他整个人搂入怀中。
皇帝目光平静:你看着回复便是。
不看看吗?一个纵是满门被灭,依旧一心为国,为此不惜以身侍人,被剃光头发,额头被印上带着侮辱性的名字,穿着圣洁的袈裟,被当作随手可玩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