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坐在机车后排的在出事时,更容易重伤、严重的甚至当场送走。
头盔对于我和太宰以及中也而言,向来是不需要的。
只要胆子大,天天是病假(划掉)。
对于我意味不明的感慨,太宰先是冷不丁地揭开我的伤疤,他一字一句地咬字,六分钟。
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你别以为那回进步了就能一直保持,我不信!
太宰难得见好就收地回归正题,轻声地回应起方才的话题,哦,那不是更好的事情吗?
随后,太宰对他几秒前的言论给予否定的态度,我还是更喜欢清爽的方式来与世告别。
建议太宰尝尝白兰亲手制作的爽口黄瓜。
某方面程度来看,居然契合太宰一路向往的追求。
距离废弃工厂的门尚且存在一大段距离,就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味道。它们正争先恐后地朝我的鼻子扑来。
我选择把我自己独立地套住隔离防护罩,以此避开气味的攻击。太宰的风衣不老实地攀爬在我的裤子附近。
恶臭味再次涌入我的鼻息间。
太宰面容上写满了无辜,他双手一摊朝我示意,风的作为,与我无关。
我仅剩不多的理智能接受对方较为坦荡荡的说法,尽管心情充满抗拒。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选择离太宰八百米开外。
来前的我觉得根据地会布置在废弃工厂是没什么太大毛病,反而符合逻辑。此时此刻的我不得不对这里散发的气味产生些许怀疑。
监控的机位不多,可以说得上有且仅有两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却敏锐地转移方向试图对准我们的方位。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太宰的接触。在监控器上布置一层假象。
白濑,你可以把自己隐身吗?太宰若有所思地提出疑问。
可以。我无法摸清太宰的真实想法,索性同意了他的说法。毕竟太宰没有坑过自己人倒是真的。
与我鬼鬼祟祟的潜入方式不同的是,太宰居然光明正大地亮相。
他跟在幻化成型的镜牌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地狐假虎威地破门而入。
行吧。
我懒得去管太宰出其不意的策略,直接通往地下层摸索而去,太宰直面高层人士。
兵分两路。
要是光明磊落地现身就可以直接乘坐电梯了(划掉),我直奔楼梯而走,来到负一层。
按资料显示的是仓库,存储着大量偷渡上岸的枪支弹药等。它们已经提前归类于我们港口Mafia未来一段不少时间内的补给品。
感谢不知名人士的友好捐赠,我们不请自来地将其占有。
没想到这楼层空荡荡得一干二净,除了尘土别无他物。也许得让太宰下来一趟,随处捉摸一把,没准东西被某位异能者的能力给隐藏起来。
我不太确定地想着。
转身打算前往负二层之时,却目睹熟悉的身影。
对方罕见地流露出不好惹的情绪,明明是微笑着,嘴上却说着骚话(不是)。
是大舅哥白兰。
他正和背对着我的一体型宽大的男人说着话。
您的妹妹姿容出色。也许对方出于拍马屁的心对白兰夸赞起白兰花来,没想到一把拍到马腿上。
白兰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不经意间扫过男人身后环境时,似乎是出于直觉地精准捕捉到我的位置。
白兰不动声色地收回他的视线,转变嘴脸地提及白兰花,我的妹妹酱确实很可爱。
可惜她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白兰装模作样地感慨着。
是啊,我表示很赞同白兰的话语,毕竟白兰花在对方试图欺压我时候,实名痛骂过白兰,说他也是和太宰半斤八两的狗东西。
不可以!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白兰花占有欲爆表地对她可怜的兄长大人怒目而视。
不然,我就跑去欺负你的小正酱?白兰花恶狠狠地威胁。
与此同时,白兰继续以他亲切兄长的身份,发表疑似妹控的言论,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把我的可爱妹妹酱吸引得昏头转向,只认定他一人。
和白兰商讨的男人提议着,他手底下不乏老实男人,不如?
我懒得再听白兰对我的言语刺激,转身跑去负二层察看情况。
背后传来白兰微妙拒绝之声。希望对方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对此并不想表态。
负二层和情报里提供的信息无误,是简单普通的大牢。里面没有扣押,依旧是空荡荡的牢房。
是消息走漏,还是提前预判了我们的行为?
我蹙起眉头地打算去寻找太宰时,再次路过负一层时,只见到电梯的提示,正在往最高层的4层而去。
太宰和镜牌碰上白兰,绝对穿帮。
完犊子。
我没有料到我进去屋内时候,他们正端坐在一桌玩起扑克牌,参与人员有白兰、白兰花、太宰和不知名的白毛虚弱男人。
镜牌和原先与白兰待在同一处地方讨论的男人均消失不见。
欢迎意外闯进来的白发男人漫不经心地抬眸与我对视,他的手掌甚至不自觉地为我鼓掌。
白发男人正在思索如何判断我的身份,他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模式,给出他最终对我的措词形容
魔法少女。
离谱。
虽说我当魔法少年的事情就没有想过隐瞒,但也没想到被发现的速度居然如此地迅猛。
我是本场圆桌游戏的主持人,也是参与者。
白发男人说他只是普普通通的柔弱百姓,就不必自我介绍。
白兰偏头,勾起的笑容不怀好意。
太宰冲我镇定自若地露出笑容,示意我到他身旁观战,来这里坐,白濑~他拍了拍左侧离圆桌有一定距离的椅子。
白毛男人笑着没有插话。
不。白兰花强势地挤进来,来我这边坐。
我才惊觉在场四人的身旁无不摆放着适用于我这种围观者乘坐的椅子。
来我这里也行哦。大舅哥缓缓出声,他的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
对于三人同时发出的邀请,我选择在场不说话的白毛男人,直奔他身后拉扯椅子坐下。
对方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的操作,他的笑容凝固冻结在脸上片刻,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