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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食成为星际非遗(重生)——乱山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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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已经很不客气了。

司星好奇:怎么回事?

谢洵这才讲了之前发生的事儿。

国宴所有的酒水都是谢家提供,一般提供的也都是清酒。

结果每年的樱花国来使喝完就阴阳怪气酒不够正宗,非要会场提供他国的正宗清酒。

别国也有挑酒水毛病的,挑完了酒水继续挑饭菜的。

总之要把国宴贬的一无是处的,非说厨师敷衍他们。

谢家是最大的供应商,能受一肚子气,然而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人家口口声声两国友好邦交,但凡起点冲突都会被无限扩大,动不动就上升到国家层面。

所以每年谢家酒业到这个时候都要加班,连带着谢洵也要加班。

他语气里委屈巴巴的,提到这些连脑袋都要耷拉下来了。

司星表面安静地听着,其实内心一直在啊啊啊啊啊地叫。

乖乖委屈巴巴的谢洵好可爱啊呜呜呜。

像是大型犬淋了雨一样,连毛都蔫哒哒的,提起加班满心的不情愿不开心。

司星一边嗷嗷嗷地感叹委屈巴巴的谢总好可爱,一边蠢蠢欲动地伸出手,放在了他头上,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摸了摸:好啦好啦,不气啦。

谢洵得寸进尺,直接捏着他的手把人扯到了怀里抱着:生气。

司星又摸了摸头:不气不气,咱们不伺候了。

谢洵把自己塞进司星怀里。

司星又在尖叫:啊啊啊啊撒娇的谢总也好可爱呜呜呜。

以前的司星只会跟着人家吃狗粮,现在!他就是撒狗粮的机器!

不过说真的,听到那群外邦使者挑刺,是人都会生气,什么人呐,跑别人地盘上撒野。

司星不想让自己男朋友受委屈。

他想了想,说:不然今年把酒换成汾酒吧?

前段时间蒸馏过后的汾酒已经放置的差不多了,如果大批量生产的话,到国宴开始的时间也差不多。

司星越想越觉得好。

不是嫌谢家提供的酒太淡么,给他们整点烈酒,喝两盅就晕乎乎的了,哪还有时间叭叭叭挑刺。

而且汾酒也不掉档次啊,千年前就是国酒了,人传统的国宴上也用的是汾酒。

谢洵抬起头:这不是你酿出来的么?

司星摇头:不是,很多年前这方子就有了。

他上回酿的汾酒是千百年无数人的智慧综合出来的酿酒方子,他还预备着过两天去把汾酒取出来,正好出一期完整的汾酒酿造视频呢,给大家介绍一下国酒。

结果就没想到,临时出了国宴这个事。

他想了想:我这段时间正好要研究出什么菜,你那边去看看汾酒的批量化生产?具体的温度湿度还有蒸馏方法,我回头写个单子给你。

还有成品的汾酒,咱们明天去挖出来,送你们那去研究一下。

谢洵看着他忽然笑了:那你这小馋猫不能再吃了。

司星:咳咳,喝醉了叫哥哥什么的,不是他做出来的事!他绝对不承认!

他涨红了脸,轻轻别了谢洵一下。

谢洵觉得他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

司星这回整个人都红透了,假装凶巴巴:你你你,你是不是亲亲怪啊!

谢洵愣了一下,半晌闷笑出声:哈哈哈。

司星超小声:笑什么!

你这个亲亲怪!

哼!

作者有话要说:谢小朋友和司小朋友从小学毕业了吗?

没有,他们退化到幼儿园了

第54章

没多久,司星就被迫要搬去和几个厨子一起研究国宴的菜。

临别前,谢洵摁着司星亲了好久好久,从额头一路亲到嘴唇,用实力证明自己确实是个亲亲怪。

司星最后都无奈了:好啦,我会想你的!

谢洵:嗯哼。

司星没办法,只能主动地亲了谢洵一口:小别胜新婚!等我回来哈!

谢洵委屈巴巴:那你一定要给我发消息。

司星一口答应,提着行李出了门。

他一走,谢洵就收回了委屈巴巴的表情,给助理发了消息:想办法把我也塞国宴里头去。

司星不知道谢洵在千方百计试图和自己一起,他刚进了蒋斌的研究所。

因为上面暂时没给司星发邀请函,蒋斌就将他编在了自己的研究所的名下。

他的研究所成立不久,手底下的徒弟们还没带出来,就只有自己参加,其余只带了唐西和徐成做帮厨。

自从司星拿到了三级厨师资格以后,徐成和徐容两个人就安静如鸡了,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嫉妒和不满,他们都没再说什么,至少表面上客客气气,徐成还开口叫了司老师。

司老师懒得理他。

他正在跟蒋老聊自己准备的菜。

按理来说一人准备三道菜,基本都是一冷一热一点心,但蒋老说有许多厨师专攻一道,所以基本都是提供同一类型的菜肴,确保自己有一个能选上。

像司星这样老老实实准备了三样的是真的不多。

所有参加的厨师都是由国家安排统一住宿,进门的时候除了常用的刀/具以及一些特质的锅以外不许带任何东西,司星本以为自己能发消息,结果连光脑都被没收了。

据说会统一安排时间用来联系。

然而司星有个诡异的想法,这样谢洵总不好意思一直mua、mua的了吧

咳,要是被人家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既然是要从那么多道菜里选出最合适的,那便有竞争。

所有的厨师都以自己的手艺能上国宴为荣,只有上过国宴的厨师,才会被人家尊称一句大师。

所有厨师住的地方是一栋私密性很好的小楼,有专门的安保人员和武/警部队看守。

蒋老带着司星以及两个帮厨到的时候,厨师们也来了大半,正聚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分房间。

司星头一回来,坚定了只看不说话的态度,听他们掰扯着,慢慢咂摸出门道来。

厨师行业的等级歧视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看人差不多都来齐了,咳嗽一声,直接道:那什么,既然都来了,咱们呢就分分房间,我带来的徒子徒孙最多,最上面一层分一半房间给我,问题不大吧?

他指着整栋小楼的布局图最顶上一层。

放你娘的臭屁!有暴躁的直接开口骂,谁给你的勇气住顶楼?厨师评级几级啊?拿了几回金厨师奖啊?上过几回国宴啊?

喷他的也是个老头,穿了件很时髦的红色羽绒服,他指着小楼最顶层:我,三级厨师,拿了四回金厨师,上了三回国宴,住顶楼,没问题吧?

其他人讷讷地闭了嘴。

在座的各位谁也没有他等级高。

司星依稀听见谁吐槽说了一句红棉袄老头的金厨师有一届有水分。

司星啥也不懂,于是问蒋老:金厨师是什么?

蒋老对他连金厨师都不知道有点惊讶,但是想想司星好像确实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厨师教育,于是悄声地跟他解释什么叫金厨师:金厨师一年举办一次,算是业内最权威的比赛,一年只有一个厨师获奖,基本都被三级厨师包圆了。

他科普得很是认真,声音不大不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厨师,连金厨师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还有人连金厨师都不知道?

怎么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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