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你家楼下,下来。”
这种命令的口吻,直接让她心生退意。但想到已经一个周没见过覃坖,她就犹豫了一下,也正是这一秒的犹豫,给了覃墨年一个可乘之机。
他骗了祁月笙,让她以为小坖也在。
车子里却空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月笙瞪他一眼,质问他,“你骗我?”
覃墨年面不改色,“我怎么说的,你再仔细想想?”
她说的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他说,“不用带太多衣服。”
明显是故意避开她的问题,她却傻傻地以为那是默认的意思,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她越想越气不过,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可是因为他长期锻炼,肩膀上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最后疼得反而是她自己。
耳边传来他的一声轻笑。
“笑什么?”她气急败坏。
覃墨年收敛些许,“系好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祁月笙傻傻跟着照做,做完上路了才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一句,真是骨子里被奴役惯了。
她抗议无效,当天下午就坐上去白孜的航班。
手机关机,祁月笙问身侧的男人,“你是去找祁鹏吗?”
楚夏娟跑了,八成是祁鹏的原因,即使祁鹏根本不在意楚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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