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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sunnyD(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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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可以都拷在属下手上,这样您就不觉得碍事了。白鲤微微皱眉,实在想不出主人为何这样自找麻烦。

不行,万一你跑了呢?

属下

白鲤想要自证什么,转眼却看见了红雀深藏在眼底的笑意,这才意识到主人只是随口一说,分毫没有放在心上。白鲤指尖轻微颤动,低声说道:主人,属下不跑,赶也不跑。

说着,反手握住了红雀的手指,将两人拉的更近,指尖轻微的颤动,直传到了红雀的手心。

廿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正欲反驳,却被一声凄厉的鹦鹉叫声打断了。

叽咕咕

院墙门洞外,廿二焦急地冲了进来,时不时被身后还跟着的一只雪白鹦鹉飞落下来啄一口,却都轻巧地避开了。廿二一见到廿三就连忙唤道:三儿!你还在这啊,怎么样你被罚了什么,拆骨还是车裂?能不能留下全尸嗷,你踢我干嘛

廿二瞪了廿三一眼,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红雀,腿一弯直直地就跪了下去。

主人,属下不知这是您养的鹦鹉,昨日不甚将其打伤,请主人治罪。

红雀见廿二反应极快,避重就轻地拿鹦鹉过来请罪,瞬间就知道他想要将方才的失礼糊弄过去。红雀忍不住失笑,心道这回可好,反正自己不打算追究,正巧不用想措辞了,便顺着廿二的话道:打伤咕咕?你打他做什么?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廿二这才知道这只鹦鹉名叫咕咕,只是此时当着主人的面也只好将吐槽的话咽了回去,将那天的事复述了一遍,一边心里祈祷着咕咕是只只会重复特定的几句话的傻鸟,可千万别存心报复自己。

属下那天见到这只傻咕咕,要解统领的衣服,属下不知是主人养的鸟,一怒之下就

红雀的脸色奇怪了一下,看着廿二不置可否,反道直接去问鹦鹉:咕咕,怎么回事,你自己说。

咕咕稳稳落在红雀的肩头,拍着翅膀愤怒地叫道:他打我他打我

红雀看着咕咕炸起毛来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得失笑,想抬手去碰咕咕翘起的冠羽给它顺毛,却被白鲤宽大的手掌挡了下来。

红雀有些疑惑地看着白鲤,只见对方不动声色地一把抓住咕咕将它放到一旁的矮枝上,随后才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道:这鹦鹉爪子利,属下怕它伤到您。

红雀刚觉得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白鲤在心虚什么,就见咕咕竟不听话地飞了回来,双爪勾住白鲤胸前的衣衫不停抓挠,甚至还伸长脖颈去啄他领口的绑带,嘴里不停地发出不满的叫声。

别碰我的白鲤!

一把将咕咕从白鲤身上拽下,红雀忽然一下子理解了白鲤的举动:这鹦鹉爪子果然利,抓伤了白鲤可怎么办!

想起方才白鲤挡住自己的举动,红雀忽然就不愿再碰咕咕半分,板着脸将他塞到廿二手里道:你不是打伤它了么,就罚你照顾它几天,照顾到它原谅你为止。

廿二抱着咕咕,只觉一股醋酸扑面而来。炖汤一定很好喝,回去就用你给我家三儿补补身体!

白鲤为红雀摘去肩头上沾着的几簇白色绒羽,又引得铁链一阵轻响。廿二一直按着规矩低头不敢看主人,此时被这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抬眼偷瞧,一眼就认出了白鲤,许久没被强调过的规矩瞬间被他抛在了脑后。

咦,统领啊,现在你不是统领了,我家这位才是咳,我是说,新主人待你怎么样?兄弟们都猜你被主人严刑逼供,想着嗷,傻鸟你敢咬我!

廿二忙着与咕咕撕扯,白鲤却没有答话,双眉微蹙有些疑惑地问道:新主人?

对啊,你可能没看见,咱新主人了结原庄主的时候,那叫一个帅,那叫一个我形容不出来了。廿二将咕咕重新控制住,脸上带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骄傲。

红雀看到白鲤疑惑地看向自己,这才意识到白鲤竟然还不知道这事。白鲤初醒时,自己只想着说不是他主人了,却没把这事说清楚。

对,你前主人被我杀了。

红雀忽然有些紧张,白鲤会不会以为自己在利用失忆骗他,会不会突然来个为主报仇什么的

还没等红雀把各种可能性罗列完,就听见白鲤平静的声音道:属下知道了。

红雀惊讶地抬头,却见白鲤嘴角微微噙着笑意,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正如多年前的一般,没有分毫变化。

你不在乎我杀了你原主人吗?

为何要在乎?

白鲤的唇微微勾起,笑意更深了些。红雀不觉间视线全然被吸引了过去,片刻后没忍住伸出一指抵在白鲤微抿的唇上,又轻擦着收了手。

白鲤一愣,暗自猜测这应是主人让自己侍寝的暗示。心中暗自记下,面上却半点不显地岔开话题:属下有一事不明,想向主人请教。

红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白鲤终究是介意前主人的事,他如今失忆什么都记不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解释清楚,万一生出些什么误会红雀的眼神暗了暗道:你说。

主人为何给一只鹦鹉起名叫咕咕?

意料之外的问题让红雀一愣,待他看到白鲤认真的神情后,心中阴霾一扫而空,轻快地回道:哦,我最开始是在一个鸽子窝里捡到它的,那会它只会咕咕地叫。

咕咕像是在证实这件事一般,在廿二手中头一歪脖子一缩,一声清脆的咕声叫了出来。

那它为何这么喜欢解别人衣服?白鲤继续问道。

他以前咬人,被我教训了一顿。

静默了片刻,白鲤忽然再次开口:

它是公的母的?

母的,你问这干嘛?红雀皱眉,莫名其妙地看着白鲤,不知是不是错觉,红雀总觉得白鲤脸上多了一份别扭。

白鲤沉默了一下,脸上那份一闪而过的别扭被疑惑取代:属下也不知道属下逾矩。

红雀没放在心上,重新将白鲤的手捏住,伸手环住白鲤的腰身,却忽然想起仍在一旁看着的两名影卫,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不快:廿三!你在这愣着干嘛,赶紧陪乐伊去鬼市,廿二,回去给咕咕喂食。

是,属下领命。廿三飞快地应下。

鬼市?和乐阁主?廿二丝毫不知避讳,直接问红雀道:主人,廿三和乐伊去鬼市,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他们两个。

廿二见红雀一脸不耐烦的神色,知道是自己打扰了主人的好事,便也没敢再问其他,抱着咕咕溜出去后转头看向廿三,双眼渐渐眯成一条缝:你刚刚去是不是又顶撞主人了?就你那性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干出什么事来,这么重的罪,主人就罚了你们两个去一趟鬼市?而且就你们俩?

廿二一把将廿三抵在墙上,没有任何平时面对统领时的敬重,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红雀窝在天机楼的茶室吃樱桃,旁边还放着一叠蜜香酥,这次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将白鲤带在身边,并以白鲤还需休养为由推掉了许多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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