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顿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梅氏顿时无奈,“你个丫头,看你把小晚都给带坏了。这话你可不能出去瞎说,如今你高婶婶又怀了孕,若是叫她听见了你这话,恐怕又要闹腾一番了。”
顾婆子也斜睨了顾乔一眼,说道:“行了,赶紧把行李收拾好,洗洗睡了,明日一早得赶到城里去。然后歇上一晚,后日一早再赶往随州城。这两日都在路上,恐怕会很辛苦。”
顾乔撇了撇嘴,不再多言,立即与沈晚商量着将东西收好。
这次是沈昭童试的最后一考——院试,若是考过,沈昭日后就是秀才公,那可就有了功名,所以顾婆子一家十分重视。
再加上今年田地都租了出去,只种了一些红薯,红薯也收了一半,所以并不忙着秋收,遂有时间陪同沈昭一起去随州城。
而且顾婆子也想去随州城瞧一瞧,打听一下她家灰豆腐的销路,顺带带两个孙女进城见见世面,而且也给孙女她们买一些东西,明年两个孙女都要及笄了,她可得去置办一些东西给她们日后当作嫁妆。
这闺女的嫁妆,可得早早的就攒起来。
沈晚和顾乔完全不知道顾婆子的打算,还在为能够进城而开心。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顾乔她们就出发了,家里的猪也暂时托付柳氏照看几日。
不到中午,他们就赶到了汝陵城。
梅崇岭提前得了信,早早地做好了午饭迎接他们。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午饭。
饭后,沈昭待在家里温习功课,沈晚抓紧时间跟着伍秀兰学习刺绣,梅执勇则带着顾婆子她们三人去了街上。
梅氏去帮梅崇岭他们添置东西。
梅崇岭是个大男人,虽然会做饭,但毕竟不如女子心细,伍秀兰又是个四肢不勤的,两人这日子都过得很是“凑合”。
梅氏吃完饭后将灶房打量一番,便瞧出了差些什么,她作为东家,自然要将东西添置完善。
上了街后,她便与顾婆子分开,单独行动。
梅执勇则领着顾婆子和顾乔去了钱庄存银子,一行人又朝车行赶去。
“表妹,我也想去随州城见见世面。”梅执勇轻声嘀咕道,“再说了,沈昭一个人住一间客房多浪费啊,你们的马车多我一个又不用另外花钱,这住和行都不花钱,吃的嘛,还有姑母,她是长辈,自然不能叫我这个小辈饿着是不是?嘿嘿。”
“嘿嘿。”顾乔也扭头冲他咧开嘴笑了笑,“行了二表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会算计了。”
“这还不是你教得好。”梅执勇连忙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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