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瞳想了想,点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我要跟他们说我吃炸串没带钱吗?”
“你自己觉得这个理由欠揍不欠揍呢?”摊主问。
夏瞳又想了想,愈发委屈:“欠揍,因为不带钱是我自己的原因。”
“对嘛。”摊主说。
“那怎么办?”夏瞳无助的追问。
“所以你要编个像样的理由啊!让别人心甘情愿地把钱给你。”摊主说:“你看过古装电视剧没?”
“没有。”夏瞳摇头。
“里面经常有那种桥段,唉你知道吗?”摊主兴致勃勃地也拖了张小马扎过来,往夏瞳身边一坐,开始给他比划:“就那种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可怜的少女她披麻戴孝,头带草标,跟前摊着一张白布,上面用红笔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夏瞳:“?”
摊主:“啊当然了,我没有要诅咒你爸爸的意思。”
夏瞳摇摇头:“没事,反正我没有爸爸。”
摊主:“啊......”
夏瞳:“我也没有妈妈,你不要害怕。”
摊主的嘴角抽了一下:“......看不出来你这娃咋恁惨呢?”
夏瞳倒不觉得有什么,又追问道:“卖身葬父,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会有那种大侠客路过,对她的悲惨境遇心生怜惜。”摊主继续抑扬顿挫的说着:“帮她付了棺材钱和殡葬费,然后成就了一段佳话!”
夏瞳满脸的茫然之色越发浓重:“所以呢?”
“所以啊!要饭的精髓就在于两个字!卖惨!”摊主慷慨激昂的说:“看!我都给你把道具拿来了!”
夏瞳眨巴眨巴眼,看摊主像个拉大旗变戏法的一样,从屁股下面掏出一块白板和一把五颜六色的油性笔。
“这是要干什么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