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个人被勾进去的契机都不同。
沧沉一时也有些好奇,岑羽看到了什么被带进去了,进去之后又看到了什么。
岑羽这时还没回神,沧沉问他,他便讷讷地靠在沧沉肩头,缓缓道:“你。”
轴里的你带我进去的,看到的还是你。
沧沉低头垂眸,抿了抿唇角,似是勾起了丁点笑意,问:“我如何了?”
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同时咽了咽喉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了!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了——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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