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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岑羽醒来后,记得昨夜做了什么梦,也记得梦里做了什么,一脸平静地心道:我好污。
都那么污了,睡了一晚上,还是裸|睡的,床上还不得一塌糊涂。
岑羽有点不忍去想当被子盖的龙尾和鳞毛要是被蹭上什么污浊的……
“醒了?”头顶沧沉的声音。
岑羽冷静脸扭头,挂上微笑:“早。”
沧沉抿了丝及不可见的笑意:“早。”
岑羽:看,新的一天,一起如常,一切依旧。
只是把脑子里的东西塞得够深,岑羽君就还是原来的岑羽君。
这么想的时候,岑羽瞟了眼走在身旁的沧沉:好man。
岑羽:……
好吧,他不是原来的他了。
不重要。
只要稳住。
岑羽是挺稳的,生存之道么,全凭潜意识掌控,本能都不容许他做不该做的。
背后犯花痴这种事,有一有二都正常,但当面又或者做点什么把原本平衡的关系打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岑羽心里依旧分明,一码归一码,沧沉如果只是拿他当猫rua,那他就得有被rua的觉悟,就像他rua龙尾,总不能rua着rua着哪一天龙尾突然跳起来说本尾巴觉得你挺man的,你别rua我了,我把你睡了吧。
岑羽:看,就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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