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那原身的鳞毛不都跟兵器似的足以以一挡万吗,能伤到龙身?那得是什么神兵利器?
何况都伤到本体原形了,这不就跟人生病伤到根子一样吗,得多严重?
岑羽立刻紧张起来。
沧沉因为这份紧张,舒坦了。
他反手将岑羽搂住:“无需忧虑,休息些时日便能好。”
岑羽上下扫沧沉:“到底伤哪儿了?”
沧沉原本不打算细说,但既然做了这‘以弱博情’的戏,岑羽又追问,不说也不好,便大致道:“尾巴。”
岑羽头皮都麻了。
那大尾巴,从前他都只舍得捋一捋、抱着睡一睡,用也才是前些日子的事。
而他用过才知道,龙的尾巴极其敏感,据沧沉说,那处的鳞甲也远不如背、腹坚硬,算是原身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弱点部位。
哪个狗东西伤的?
“阿嚏!”跟着朔悦离开的若白忽然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朔悦原本便知道他跟着,听到这动静,撒丫子走得更快,眨眼间,身影没入了后院外的街巷。
若白无语深叹:这世上是不是只有他,情路是坎坷的?
—
沧沉不在,岑羽和朔悦一处,沧沉回来,朔悦自觉让出地方,自己将自己晾在一边。
但这“晾”也是有窍门的——
离岑羽和帝君太近了,便是嗑着岑钟那边的甜,再顺道尝点岑羽这边的甜。
但需知,岑钟、青姐的甜与岑羽、帝君的甜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