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女士总不能真的把儿子留在那个家里?,她性格也是刚强,为了早点?带原主离开那个恶心?的爹,就答应了。
之后也没有想过去要抚养费。
然而景寻最近顺带地跟沈逸烬身边的律师团打交道,几位律师了解了情况后都认为针对当年的情况其实是可以?重?新上诉的,且获胜的几率很大。
景寻这才来问罗女士要不要重?新上诉。
“那得上诉!”罗女士坚定不移地说:“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就算上诉失败了,恶心?恶心?那姓严的也好!”她看了眼景寻,觉得儿子受委屈了,心?情不免又低落起来。
但她尽量不叫景寻看出?来,只是抹了把眼睛说:“有什么需要我这边做的,妈妈一定全力配合。”
景寻表示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需要罗女士办的,或许只是需要在几份文件上签字,其余的都会有专业的律师来办。
“可是上诉是不是又要好多钱?小寻,你那边……”罗女士再度表示忧虑。
即使景寻已?经跟她说过不止一遍他现在有钱,他也已?经给罗女士的账户上打了不少,但他打的钱越多,罗女士的担心?就越重?。
这段时间她给景寻,每一回都小心?翼翼地打听他在做什么,好像生怕他误入歧途。
站在罗女士的角度上来讲,或许她还是没法相?信景寻竟然一夜暴富了。
尽管景寻跟她解释过,也叫沈逸烬帮忙解释过。
可今天安慰过后,隔两?天她还是会担忧地打来电话,询问景寻现在工作顺不顺利,既担心?他其实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不正当行当,一直都在安慰自己骗自己;又担心?即使是真的在做什么科研,景寻会因为太拼命而把自己累坏。
所以?景寻也不解释了,他干脆表示:“是请先?生的律师团队帮忙,不要什么钱的。”
罗女士:“……那不是更麻烦沈总了!”
景寻沈逸烬:“……”
“妈,其实……”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就算之前不敢说,景寻现在也得硬着?头皮老实交代了。
“其实我跟先?生……就快要领证了。”
沉默了一瞬,罗女士还没太听懂:“……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