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肉眼可观,那望远镜也没什么大用了。
多少都喝了点小酒的同事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等待流星划过,然后大家也都很识趣地,将天台的一个角落给留了出来,专门留给老大和他们的小严先生。
玻璃房的窗户被打开了,夜晚的风清凉刮过。
景寻最后也愿赌服输地喝了一些酒,他思维已经开始驰骋了,还是清醒的,能知道自己在干嘛,就是有些明显的眩晕。
但被沈逸烬从后面抱着倒是可以止住这种晕。
尽情地将身体重量转移给沈逸烬宽阔的怀抱中,长长的脖颈因为后仰而显得更加修长,弧线越□□亮,像只自有美丽的天鹅。
景寻无所顾忌地问:“先生以后……每年都会给我过生日吗?”
“嗯。”沈逸烬也顺势询问:“以后都选在这一天过……小寻说这样好么?”
“很好啊。”
想起刚才沈逸烬跟大家在一起玩得那么开心,景寻就笑了。
他笑得很灿烂:“我喜欢。”
“好。”沈逸烬说着,也跟着勾起了唇角。
不一会儿流星雨开始了。
当发现真的可以用肉眼看见星星划过的轨迹的时候,同事们都沸腾了,天台上响起一片激动和惊呼的声音。
景寻也激动。
他也是第一次见,毕竟不是流星雨很多,但想看见还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以前的景寻是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在天台上蹲点儿吹风等着看流星雨的。
正好有小面积的流星划过天际,景寻抑制不住激动,指着天边:“先生快看!”
“嗯。”
沈逸烬低低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