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的腿不自觉架到了台上,猛然被抚摸着那里,有些受不住,挣扎着躲开,合上了双腿。
别躲啊。唐立言颇为恶趣味的把双腿重新掰开,也不管裴山脸红成什么样子,就直直盯着那里看。
光看还不算,唐立言干脆俯下身,拿鼻尖拱着囊袋,又伸出舌头,把勃起的性器沾湿。
嗳,你别裴山的声音突然变得又轻又颤,下身也被温热的舌头包围。
除了喊名字,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人的头,也甚至忍不住挺身,把自己往他的嘴里送。
唐立言带着满嘴的暧昧气味,从小腹亲到肋骨,还在他的胸前两点停留了好久,拿牙尖轻轻捻了两下。
裴山觉得一阵电流穿过似的,酥麻,整个人简直要坐不住,往前蹭了蹭,两腿夹住唐立言,胡言乱语着给我快进来之类的。唐立言其实也忍着难受,听到这些话,脑子一热,便把人托起来,两手沾了些润滑,就往里送。
啊裴山把这声吞进肚子里,只觉得整个人火烧火燎,从唐立言的沉醉神情,他能猜出自己的样子,是这儿
唐立言压抑着喘息,这样?得到几声快活的喊叫,他看到裴山眼睛里全是欲念,于是手上力气更甚,绕着那个点打圈,还是这样?哪个更舒服?
看裴山在镜子里的浪荡样,唐立言又起了些坏心思,一边轻轻撩拨着手里人的敏感地带,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叫哥哥。
裴山简直要被逼疯了,自己都不知道喊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这一声能点燃什么,只顺着唐立言的心思喘着:哥哥,好哥哥你别这样给个痛快吧
他只知道唐立言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独狼看到肉的反应也不过如此。年轻的警官又狠又急地按了两下甬道里凸起的地方,便抽出手,换另一样作恶的工具去捣弄。
疼!裴山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粗胀的性器闯了进来。
嘘唐立言颇为恶趣味地捂住他的嘴,隔音不好,你想让整栋楼都听见?作恶的人倒像是正人君子,一脸无所谓地说,不过你叫起来这么好听,应该也不怕被人听见。
裴山被警官捂住嘴。手到处乱抓,挥得洗手台上瓶瓶罐罐叮当乱响。
唔裴山被手掌憋得脸红。他心里也燃起些逗趣心思,干脆张开嘴,伸出灵巧的舌头,在温暖有薄茧的掌心舔了一下。
濡湿的触觉让人心痒。唐立言简直是更没理智,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手上力度也更甚。舌头滑在他的掌心里,叫他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更卖力地挺身。
够深吗?
裴山哪里能回答,嘴巴仍没有自由,只是微微张开,一下下舔着。从掌心到指尖,都仔仔细细勾进舌头里,发出暧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