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裴山被警官从外头带来的凉意冰得一躲。
这肌肉一收缩,后庭的异物感便更强烈,以至于裴山自己也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让他疼还是让他爽。
小小的不锈钢塞被唐立言取了出来,放在手掌上把玩。上头水光涟涟,还带着裴山的体温。
裴山被玩得脸颊烧红,只得看向其他地方,大有不再理人之势。只是床笫之间的唐立言没那么好糊弄,硬要掰着他的头,叫他好好看看这个被他捂暖的小东西。
唐立言!你唔唔裴山刚准备抗议,嘴里就被塞进了唐警官的手指。
被骂的人坏笑着,拿食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恶劣地看裴山流了满嘴角的晶莹。
嘘,小山什么时候这么爱骂人了。唐立言也不知是哄人还是羞人,下午拍照片时不是挺会的吗?来,再给我看看。
裴山被半强迫地吐出手指、叼起了自己的衣角。与照片里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下身早就不着寸缕,性器高高昂起,腰上、臀上全是刚刚唐立言留下的吻痕和掌印。
你属狗?裴山瞪了人一眼,不情不愿地放下衣角,到底做不做?
再不做都要被折腾死了。
这么心急?唐立言就跟赦免人似的,颇有几分勉为其难的意思。
裴山腹诽:废话!让你被塞一晚上那玩意儿,面前再坐一个不停撩拨敏感地带的坏人,换谁谁能顶得住?
虽这么想,但裴山为了自己明早能安然起床,还是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半眯着眼睛,拿手去揉捏警官身下鼓囊的一团。
被包在警裤下的性器也半硬了起来,得了自由后更是尺寸十分可观。裴山蹲下身,拿舌尖沾湿微微翕张的孔,轻轻打着圈,一深一浅地吞吐起来。
只进行了一小会,裴山便觉得口腔里包裹的东西胀大了好几圈。还没卸掉的口红粘在警裤上、内衣边缘,叫这场景更加活色生香。
唐立言把人拉起来,亲亲他的嘴角,然后让裴山继续跨坐在腿上,转而去吻他的肩胛,今天你好湿很容易就进去。
裴山觉得脸更烫了一些。
你的腰也瘦。唐立言低下头,在耻骨附近的那颗痣上舔了又舔,等会,就把这里顶起来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