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抱住了,醉了的人还说着请求一样的话。
“……”盛灿默念三遍不和醉鬼计较。
没过多久,怀抱渐渐卸去力,变成带着热度的摩挲,盛灿被摸得心?猿意马。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虽然能隔绝视线,但隔音效果不算好?。盛灿能够隐隐约约听见白鸯和司机在交代事情。
白鸯干练的女声从前传来:“...过几?天杀青宴,要早点去接他。我等会把地址和时间发你。”
车后?座的气氛却旖旎,盛灿整个人不自?抑地往后?仰,恰好?抵在宴川的肩上。
带着酒气的轻吻落在盛灿脖侧,带起一片潮热。
盛灿深呼吸一口气,摁住宴川探入他衣摆底下的手:“别弄了。”
感?受到自?己Alpha再度的幽怨,盛灿顿了顿:“等回去...都随便你。”
宴川扬扬眉,笑了声,他抽出手,和盛灿挤在一张座椅上面对面侧躺着,深邃的眼里全是笑意。
盛灿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没醉啊?”
宴川想了想:“醉了。”
“....”盛灿掐住他半边脸,微微凑近抵住宴川额间,草木的深邃和薄荷的清新裹杂。
“哦,原来醉了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
宴川揽住盛灿腰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毫不心?虚地回答:“嗯。”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就这样对视着没有动。
盛灿用灼热的视线一点点描摹着宴川的轮廓,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和他一样的思念。
近二十天没见,见面也不是非要做那?些事,就这样看?着好?像就挺满足的。
挡板被突然敲响,车子停下。
盛灿低声问:“到了,还能自?己走回家吗?”
宴川沉默了会,牵过盛灿的手,认真道?:“现在可以了。”
就这样拉着下了车,盛灿和前座的白鸯告别完忍不住问:“他喝了多少?”
白鸯扫了眼站在盛灿身后?冷眼看?着她的宴川,“……他平时挺有分寸的,我也没管,发现的时候已?经醉了。”
盛灿皱皱眉,又听见白鸯说:“或许是因为他们劝酒的理由。”
盛灿看?向不老实地勾着他手心?的宴川,后?者冷静道?:“他们说就当是提前喝我和你的喜酒了。”
“.....”盛灿别开?眼,忍住抬手揉散耳尖热度的冲动,再次和白鸯告别。
一路紧贴着手心?到了家,盛灿想用手机查一查醒酒汤的做法,刚看?没一会,宴川清冷而又委屈地声音又响起:“和我在一起怎么还老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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