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则一看着易迁,没看出来,你事儿还挺多。
易迁没理他。
看着江珩跟进了易迁的房门,安则一连忙过来,哎,不是说他有洁癖吗,江神,你干嘛呀?
江珩扶着门回头,我也有洁癖,所以我能在这睡。
周霖和柏力翻了个白眼。
江珩这狗东西!
安则一茫然的看向自家两个队长,洁癖是这样式儿的吗?
凑成一对儿就抵消?
消消乐???
卓然笑笑没说话。
这洁癖怕不是为了小q新生出来的毛病吧。
房门一关,易迁拿了条内裤去洗澡了,毫无心理负担。
反而留在外面的江珩有点不自在了。
跟奶宝住一屋固然是好,但他进来就去洗澡了这他妈的,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小孩到底懂不懂什么叫gay啊!
江珩开着窗户抽了根烟。
过了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
江珩赶紧捻了烟头。
易迁从浴室出来,除了光着的脚,全身上下穿的整整齐齐,连外套都在。
那双脚异常的白,每走近一步江珩都感觉被踩在了心尖上。
这大半夜孤男寡男的,不出点什么事江珩感觉自己白gay了。
易迁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江珩面前。
江珩喉结一滚:你
洗澡吗。
江珩心头一跳。
小老板该不会是在勾引我吧?
潜规则?
江珩咽了咽口水,洗过了。
易迁眼睛不眨的看着他,困吗?
江珩:
江珩决定放纵了
江珩说:不困,你有什么活动想请我参加?
易迁点了下头,solo。
江珩:
江珩:???
突然又困了。
卓然很早就醒了。
昨天晚上睡觉前他跟唐克商量了一下今天比赛的事,最后还是决定让安则一当奶妈。
虽然做好了决定,但还是一夜没睡好。
今年的ke已经承受不了再输一次了。
如果不能走出小组赛,他们真的要解散了。
训练室的灯还亮着。
卓然看着里面的江珩和易迁,苦笑了一下。
别人都这么努力,他好像也不该怨天尤人。
九点,大家陆陆续续都醒了。
江珩和易迁还在训练室里。
窦良小声哔哔,我操,江神和易迁什么时候起来的?
卓然买了早餐回来,他们应该没睡。
柏力去训练室里把他们两个叫出来。
朱启苗问江珩:你俩玩了一宿啊?
江珩活动了一下脖子,能怎么办,老板说不陪他玩就扣我工资。
虽然玩了一宿,但是江珩其实并不是很懂易迁想干什么。
他突然练法师,而且学的还是林晨。
就这么硬生生一局又一局的跟他打了一宿,说真的,真没有跟他睡觉有意思。
易迁看着卓然他们:打一局。
刚从训练室出来的江珩:还来?
比赛在下午一点,他们倒是还有时间。
安则一问易迁:你不累啊?
易迁:累。
累也要打?
安则一不能理解。
唐克说:来吧,我想看看你一晚上的成果。
昨天的团队赛GP如一盘散沙,怎么都凝聚不起来,最后只能剑走偏锋,各打各的,勉强扳回了局面。
回来之后跟唐克他们打的那几局,明显可以看出易迁跟林晨是最没有默契的。
这一个月,易迁跟江珩双排的时候最多,跟老七solo的时间最久,童蓝就不用提了,唯独刚来没几天的林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生疏。
结果一夜过去
不光是唐克他们惊讶,连林晨自己都觉得神奇。
林晨:我跟小老板咋这么默契呢!
这一局打了将近五十分钟,最后易迁推塔赢了。
卓然看向江珩,介不介意说说,你是怎么训练的?
江珩说:我要是说跟我没关系,你信吗?
昨天晚上的江珩就是一宿的工具人,谁都可以担当他这个位置。
易迁只是需要一个人练手,跟是谁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直不太明白易迁想法的江珩,突然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练了。
从一开始默默研究飞霜奇烈,到后来模仿老七的鬼斧。
易迁跟童蓝的默契是在青训营的几个月磨炼出来的,几个月才磨练出默契,对他来说时间太久了,于是他找了一个更快的方法,研究队友。
只要他熟悉队友的打法,他就能想办法配合。
江珩突然有点心疼。
这是一个多孤独的方法。
他不相信队友。
他宁愿消耗自己去模仿别人,也不愿意一场一场的跟队友打出感情。
安则一问易迁,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迁:练。
安则一不信,你不是跟江神玩了一宿吗,可你明显跟摸rning更有默契了。
易迁:就是练。
卓然直指问题关键:你练的什么?
江珩笑了下,他练的是法师。
卓然有些意外,天道泯绝?
江珩点头,嗯。
林晨昨天比赛、到昨晚跟他们练习,一直到刚才,用的都是天道泯绝。
卓然看向易迁。
江珩说他是天才,这话倒是没说错。
唐克眼馋心热,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冷冰冰的说:被人叫了这么多年江狗,终于走狗屎运了。
江珩啧了一声,你说话真难听,什么叫走狗屎运?
江珩看向易迁,笑了笑,我们这叫缘分,是不是?
嗯。
昨天大雨漫天,今天晴空万里。
柏力带着朱启苗他们去看现场,易迁和江珩留在基地补觉。
该走的人都走了,房间全都空出来了,江珩也没理由再去易迁那蹭床睡。
可是想想又觉得亏。
好好的同床共枕的机会怎么就没了呢?
易迁熬了一宿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有人爬上了他的床。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平平整整躺在旁边的江珩。
开口声音绵软无力,你干嘛。
单人床不是很大,江珩平躺在一边,跟易迁中间隔了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
江珩说:我想了想,觉得不在这睡一觉亏了。
易迁侧着身子,眼睛疲惫的一张一合。
江珩转过头问他,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