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能觉得大殷皇太后可爱的,也就是这一位了。
董灵鹫像含糖块儿似的亲了亲他,然后放开,忽然道:我真喜欢你啊。
郑玉衡有些怔住,呆呆地看着她说出这句话时的眼睛。
下一瞬,他的心似被一下子被烈火烧着了一样,浑身突然涌起一股热意,就算自己不去注意,也觉得心里往上噼里啪啦地冒泡泡,喉结微动,哄着她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董灵鹫不再重复,转头闭上了眼,困得半晌没回音,少顷才又冒出来一句:我想想吃了你。
郑玉衡低头看了看自己:你说的是哪种
董灵鹫道:就是喜欢到要把你吃下去。
郑玉衡也不知道什么叫理智,被这几个字蛊/惑得忘了姓名,顺着她道:那你来吃我吧。
董灵鹫没出声,但翻了个身,将郑玉衡按倒在榻上,没有章法地扯乱了他的衣衫,然后从额头、鼻梁,在亲到唇锋上,在漂亮匀净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抬手在他身上写字。
郑玉衡被她折磨得出了点汗,仔细甄别着她写的字,发觉是美味佳肴四个字。
他耳根烧得通红,张口不敢反驳,闭口又极为不好意思。这时董灵鹫哄他出声,就唤:钧之?
嗯。
心肝儿,过来亲我一下。她温声道。
郑玉衡十分怀疑她究竟是醉没醉,还是仗着喝了酒,装出样子来调/戏他。
虽然脑子里想得一片混乱,但郑玉衡还是听话地靠过去,亲了亲她。
董灵鹫道:你真好。
郑玉衡脸红道:我我
你的哪里我都满意。她道,我真想长长久久地跟你待在一起。
郑玉衡被直球打懵了,感觉浑身都被一股软融冒着春意的水给浸透:我也想檀娘,我抱你吧。
目前这个姿势,恐怕一会儿她要累坏了。
董灵鹫摇了摇头,道:乖,别乱动,我自然能把你一寸寸地吃了。
一寸寸这形容词听得郑玉衡心慌意乱,他扶住董灵鹫的腰,胡思乱想了一阵,吸了口气,才说:那你明日起来,可不许说我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