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江父看见她堵在车门口,很是纳闷:“咋不走了?出啥事了?我看看……”
他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闷响,平日里娇弱不堪的江母就以千钧之力撑住了车门,眼神凶狠,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堵的严严实实、密丝合缝,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江父:“?”
这是在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江母面色凝重道:“我们家水烧开忘记关了,赶紧要回去看看。”
“怎么会。”江父只是笑,笑她真是个小傻瓜:“水壶是自动断电的。”
江母寸步不让,英勇无畏道:“电源被我拔掉了,所以它现在是不会自动断电的。”
“……”这样完美的闭环逻辑使江父的脸色也缓缓凝重起来。
电源都拔掉了,那水还怎么烧的起来?!不会吧,不会他媳妇这么英年就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了吧,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老婆。”江父沉默了一会儿,才安慰道:“我们去宴会之前,还是先去医院体检一下吧,早发现早治疗,没事,我们都在你身后。”
江母:“?”
谢谢,她现在身后的那两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唉,她为了这个家真是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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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堰回来才知道,自己昨天被带去参加的那个宴会,虽然说它表面很普通,会场里的冷碟也依旧那么难吃,但它意义重大。
“你再说一遍,”江堰有些纳闷:“这代表着什么?”
“简单来说,”梁喜识努力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就是以后上流的商圈会带你一起玩的意思。”
毕竟世?家子弟归世?家子弟,就算同样是身世?显赫,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的。如果像以前原主那样能力弱的,大家就默认他只是个啃啃老的米虫;而像大哥这样能力出众的,就会单独隔离出一个小圈子,互相交换利益,缔结合作关系。
“哇。”江堰非常实诚地张大了嘴:“没想到我爸那么看重我哦。”
“倒也不是。”梁喜识高情?商道:“在此之前,您家里只有您一个没有参加过?了。”
江堰:“……”
呜呜,原来只是从不及格上涨到及格线吗。
江堰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挺着肚肚又到底下去巡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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