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以为穆清棠要找什么东西,一出浴室,发现人光溜溜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
把段祁言吓坏了,急急捞过两件浴巾就快步走过去,用浴巾把人裹住,抱进怀里,亲着满是泪水的小脸,问道,“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穆清棠大哭,“呜哇!我不行!”
“…………”
他都呆了。
“呜呜呜!我做不到,我真没用啊!这么没用的我,怎么能拿到影帝奖杯呢!”
段祁言哭笑不得,“不是,宝贝,这事和奖杯搭不上边啊。”
被酒精裹挟大脑的穆清棠陷入自己的思绪里,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悲伤痛哭,“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能演好戏呢,天呐,我太难过了呀。”
“噗嗤……”
段祁言忍不住笑出声,“宝贝,你知道自己醉酒后的脑回路这么离谱吗?”
“你还笑我!”
“没有没有。”
又清醒又不清醒的,太好玩了。
他继续沉浸在悲伤中,“呜呜呜……我再也不要自己来了,我来不了。”
段祁言连忙哄着,“宝贝是可以的,只是喝了酒,等醒酒了再试试。”
他含泪摇头,“不试了,我承受不了太多次的失败,呜……”
段祁言憋笑憋得肚子疼,可爱死了。
埋头哭了好一会,穆清棠累了,不管不顾睡了去。
闹了这么一通,段祁言刚刚被撩起的欲火也散了。
他换下床单,把穆清棠的身体和头发擦干,塞进被子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关灯躺下。
睡得正香的穆清棠咕噜噜就滚到了他怀里,满足地巴巴嘴。
他笑得宠溺,在穆清棠额前轻轻吻下,“宝贝晚安。”
第二天早上,穆清棠一睁眼,就因为胀痛的脑袋皱起眉,难受地蹭了蹭段祁言的胸膛,哭腔明显,“老公……”
段祁言搂紧他,“嗯,怎么了?”
“我头疼。”
段祁言起身,抱着他靠坐在床头上,两人都不着寸缕,贴得紧密,“昨晚喝酒了,缓一缓。”
他哼哼,“难受……”
“以后不喝了。”
“嗯。”
段祁言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笑问,“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他迷茫,“什么事?”
“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穆清棠回忆了一会,“昨晚我喝醉了,去洗手间……然后你就带我回家了?哦!”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昨晚木以安是不是薅我头发了?”
段祁言捏了一下他的腰,“什么都不记就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