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伪证,警方有权力对你进行控告,告你妨碍办案。”
五姨太撩了一下头发:“你爱信不信。”
“通过法医鉴定,他脖子上的勒痕并不是那根绳子留下的,而是领带。尸体会诚实记录下生前发生的事,想必五姨太也应该清楚我们华兴邀请的特殊顾问的能力。”
‘杀妻骗保’让白向墨一战成名,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却也知道华兴保险聘用了技术非常高超,掌握国外先进法医学的法医人才。
五姨太没说话,点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
齐铭也并不催促。
五姨太将烟掐了之后才开口:“没错,是领带。”
“你们为什么要撒谎?”
“太伤心,记错了。”
“三个人一起记错?”齐铭笑了,“五姨太这是把大家当傻子吗?你们就打算用这个借口敷衍过关吗?”
五姨太耸了耸肩,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反正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我们的口供再有纰漏,也不能定我们的罪。老爷虽然不在了,可不代表姚家就败落了,谁也别想趁火打劫。”
五姨太突然坐直身体,目光饱含深意:
“齐先生,我劝你别浪费时间,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可并没有申请保险赔偿。你跟我们家那大少爷也没有多深的交情,何必掺和进来自寻麻烦?”
齐铭眯了眯眼。
不等他回答,五姨太语气再次强调:“杀死老爷的确实是他自己,你们再怎么查,这个结果也是不变的。”
齐铭幽深深沉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既然如此,你们在担心什么,宁可撒谎被人怀疑,也不肯说实话?”
“齐先生,我该说的已经都说。抱歉,不再奉陪。”
五姨太站起身摇曳生姿的离开了餐厅。
侯三走了过来:“老大,要不要我把她给抓回来?”
齐铭摆了摆手。
“那这个案子还要不要查?”
侯三已经感受到这案子恐怕会很麻烦,姚家女人一个个底气十足又滑不溜秋。
齐铭轻轻扫了了他一眼,目光又投向泰然自若的五姨太。
不远处的五姨太表情没有一丝紧张和忐忑,完全不担心自己因为姚其正的死而被牵连。
齐铭眼眸微微暗了暗,“八姨太那边,王探长问出什么了吗?”
“并没有,那八姨太只会哭,什么都问不出来。追着问就一副要晕倒的样子,王探长忌惮姚家也不敢怎么着。”
八姨太虽然入门晚,在姚家没有什么权力,可毕竟是姚家的姨太太,姚夫人又从来不打压姨太太,王探长这样的人精也不敢太放肆。
“老大,要不我把八姨太带过来,你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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