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闻言走到茶水台,打开热水瓶,发现里面的水还在冒热气。
“平常有佣人在这边伺候吗?”
邓夫人一边抽泣一边道:“最近他都在这里留宿,所以我专门派个佣人白天在这边打扫和收拾。”
“要不是你惯着,买了这么一套房子,让他晚上都不肯回家,阿辉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冯厅长怒斥道。
邓夫人闻言也恼了,站起身指着冯厅长破口大骂:
“你竟然还来怪我!昨天要不是你打了阿辉,他也不会跑到这里。他原本都跟我说得好好的,以后晚上都会回家,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一天纵着,让他只知道花天酒地,会闹出为个女人大打出手的丑事吗?我不过说他两句,他就顶撞我,真是慈母多败儿!”
“是,你有本事,你把阿辉打跑了,是你害死了阿辉,你赔我儿子!”
邓夫人直接扑上去要揍冯厅长,齐铭眼疾手快拦住。
“你放开我,我要打死他,让他赔我儿子!”
“夫人,您先冷静,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明真相。”
冯厅长觉得脸都丢尽了,甩袖站在一边:“真是不可理喻!”?
邓夫人被拦着也冷静了下来,想起已逝的儿子又哭了起来。
“你们一定要查清楚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明明是一个从来不干家务的人,怎么就会因为烧水中毒死了,一定是有人害他。”
冯厅长也恢复了冷静,严肃道:“齐先生,我知道你是上海的名探,请你务必查清犬子的死因。”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只是如果想要知道贵公子的真正死因,必须要进行解剖尸检。”
听到这话,冯厅长和邓夫人都不由皱起眉头。
邓夫人的反应最大:“不行,阿辉已经死了,现在还要把他开膛破肚,这、这……”
“冯厅长,邓夫人,目前只有这个办法,否则我们光从尸体表面和现场,是无法查清楚的。”
“不行,绝对不行!”邓夫人反应激烈。
冯厅长也明显也不乐意,眉头紧紧皱起。
“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吗?”
齐铭肯定道:“是的。”
“你不能答应,我绝对不会同意解剖我儿子!”邓夫人看他犹豫,很是着急。
冯厅长一脸严肃,久久才开口:“这件事我得先想想。”
齐铭也没有勉强,带着白向墨离开了现场。
“他们会同意吗?”
齐铭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
别看邓夫人坚持自己儿子是被谋杀,他不会做家务也不会有这种意外,可他们看到现场和冯辉身上没有明显致命伤痕,还是会怀疑这确实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