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墨并没忘了这件事, 心中很是懊恼, 果然遇到事情绝对不能逃避。
“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啊。”
不对,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孟爷和孟夫人他们……知道了?竟然没有打断你的狗腿?”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挨揍啊?”
齐铭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白向墨有些长了的碎发, 声音上扬带着轻笑。
白向墨不客气地将作乱的手给拍走, ‘啪’的一声, 特别清脆。
“他们很早就知道我喜欢男人, 也一直希望我能够找个伴。让我去上海除了让我为今后做准备, 也是觉得那边风气更加开明。”
“他们很包容啊。”
一般人家怕是要打断腿,就算有些豪门子弟流行玩戏子, 那也只是玩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最终都是和大众一样结婚生子。
“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能活着就已经很感恩, 哪里会在意这些。”
白向墨这才松开手,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毕竟掩耳盗铃的人是他, 怪不得齐铭‘先斩后奏’。
“我想让你看到我是认真的, 也想让家人安心,你不会生气吧?”
齐铭面露忐忑,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似一只大金毛似的。
白向墨郎心如铁, 撇开了眼。
齐铭这下是真有些紧张了,白向墨却也不再矫情,之前他就说试试,如今再扭扭捏捏他自己都看不过眼。
只不过是突然就把进度拉到这一步,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可让白向墨表扬,你做得好我很感动,那真是说不出口,因此只好硬邦邦道:
“我们回去吧。”
齐铭看他一眼,试探道:“我一会让干娘再开一间客房?”
白向墨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晚,又有点太假了?”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同床,这一次白向墨明显感觉和从前不同,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等待齐铭归来,总觉得哪哪不对。
齐铭洗完澡,带着水汽出现在卧室里。
身上穿着松垮的睡衣,露出结实胸膛,水珠沿着脖子沿着肌肉纹理滑落……
他一进门脚步就顿住,此时的白向墨已经趴在床上,闭着眼睡着了。
齐铭失笑,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连续奔波几天,来到北平又要应付孟家人,对于白向墨这种不太喜欢跟活人打交道的人来说很是费神。
他走到床边,伸出手指在白向墨的脸上轻轻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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