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的?”
“可不是吗,虽说她平常一句兔崽子的坏话都没说,可谁当看不出来似的,有一次那兔崽子还把她的腿给打折了。”
孟明锐惊讶极了:“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也太跌份了吧!”
“可不是吗。”婶子深以为然,还不忘自夸,“我家里就不兴这套,我儿子谁要敢这么对媳妇,我非揍死他不可!”
“婶子真是个好婆婆。”孟明锐翘起大拇指,婶子很是得意。
“可我怎么听说宣文博对自己老婆还挺好的?那嫂子想吃什么就给买什么,跑大老远也要买到。”
“这话也没错。”婶子点点头道,“我说了那小子就是个疯子,好的时候吧,我说句公道话确实比咱们这条街的老爷们都疼媳妇,可疯的时候也舍得下狠手。
就因为这样,他媳妇更不会跟外人提这些家里的事,觉得那小兔崽子是个好的,只不过有时候不高兴才会动手。”
孟明锐鄙夷不已,“他不高兴怎么不找我这种大老爷们?不就是欺软怕硬吗。”
“可不是吗,那小兔崽子就是这德性,被人欺负他都不敢还手,却喜欢找小孩子撒气。有了媳妇之后,就喜欢对着媳妇撒气。真真就怂包一个,特别令人恶心!”
“他媳妇被打得受不了就跑了?”
“是啊,我还挺意外的,小梅那软和脾气竟然肯离开这样的人渣了,这丫头啥都好就是脑子不行,我早说这样的人不值得托付,赶紧跑了才好,她却一直说那兔崽子是个好的,还跟我生气来着。
估摸那次打狠了,实在是受不了的,这才跑的。哎,她一个姑娘家希望在外头能好过点,别又遇到什么糟心事。”
“她的家人呢?”
“她家里不认她了,给她订了好姻缘她不要,非要找这么个玩意,家里就不认她了。”
“她跑回家了吗?”
婶子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否则那兔崽子肯定会把人给找回来的。”
“她什么时候跑的,你们都看到了吗?”
“她是大半夜偷偷跑的,没人看见。偷跑这种事肯定得偷偷摸摸,要是有人看见去告状不就跑不成了吗?”婶子理所当然道。
白向墨问:“他老婆跑了之后,他去找了吗?”
“没去,有人提起他老婆他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自从没了媳妇屋子又跟以前一样像个狗窝,那味道冲得不行。”
“什么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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