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真相之后,白向墨就没有继续任教。
他并没有上几天课,课时也非常地少,更像是代课老师,因此突然到来和离开都影响都不大。
“你很厉害!”白向墨由衷赞道,“这是不是比欺负同学有趣多了。”
“白老师,你又冤枉我!我没有欺负同学。”司隋元很是不高兴。
白向墨但笑不语。
司隋元对着电话撇了撇嘴,“白老师,以后还有这种事,你记得再找我啊。”
“你先好好念书吧……”
“哎呀,你年纪轻轻怎么跟我爹娘一样烦啊。”司隋元直接打断白向墨的话,很是不高兴。
“你要是不好好念书,就会一直被关在学校里,我就算有事又怎么找你?”
司隋元那头沉默了一会,“我表现好就能经常出去,我离校日能不能去找你?”
“我住在坟地里,你确定要过来?”
司隋元直接愣住了,“你,你干嘛住在那里啊?!”
“我和我的家人都在殡仪馆里工作,住在这里很方便还安静。”
司隋元觉得自己碰到了狠人,他一直觉得自己最牛批,连他父亲哥哥他都很是不屑。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你,你看到过鬼吗?”
“没有,不过偶尔会看到鬼火。”
司隋元倒吸一口气,觉得实在是太刺激了。
“白老师,你就是我的偶像!”
到时间后,司隋元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还跟白向墨约好,下次他还要给他打电话。
白向墨自然没有不应的,司隋元虽说不至于坏,可确实非常的熊。
赵晓明被他欺负是实实在在的,哪怕他也许并无恶意,可也不能放任他,有他盯着也能对司隋元有一定的约束。
在还没有获得海外信息期间,约尔逊在齐铭的安排下,更加沉迷赌博不可自拔。
他几乎黏在赌桌前,人都变得憔悴不少,也没什么工夫去搞其他。
“他现在已经骗了不少洋人的钱,等海外资料一到,就算我们想放过他,他欠下的那一屁股债也将会是他的催命符。”
约尔逊在忽悠上是个人才,加之刻意安排,他胆大妄为地坑了不少老乡。
他其实一开始想坑的是华人,不过每次都会失败,又被人引导就转向了自己的老乡。
那骗术一套一套的,根本不用齐铭派人去教,他就已经非常的熟练了。
他是个有爵位的人,给自己的骗术加大了砝码,又有人配合,一骗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