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一些喜欢恶意揣摩喜欢攻击的人说,齐先生是为了查案,才押着圣约翰大学医学院最有前途的医学生在做验尸官。
说他逼迫了你,你因为无权无势,才不得不屈服。”
白向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种话也会有人信?”
冯景崇讪讪笑了笑,他其实也有些信了。
“大家对法医这个职业比较陌生和充满偏见,所以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我今天看到你们相处这么融洽默契,你很享受解开谜题的过程,才明白外界误会以后多深。”
白向墨望向齐铭,“我怎么没有听你跟我提起过?”
“这么愚蠢的事没有必要在意。”齐铭很是平静道。
白向墨觉得会有这样的传闻,跟自己恐怕也有很大关系。
原身虽然为了打工挣钱,很少参加活动,可还是比白向墨活跃得多。
白向墨一直住在殡仪馆里,除了查案很少出门,难免会有人觉得他是不是被软禁了,否则怎么都不见人影。
尤其知道他住所的人,恐怕更容易相信他被控制这一点,毕竟这年头正常人谁会住在殡仪馆里啊。
“以后有这样的传闻,还是告诉我吧,我想要知道。”
白向墨这才发觉自己带给齐铭多大非议,他对这些言论无所谓,可齐铭是要在外面奔波的人,这些言论会影响他的风评,从而对他的工作交际等有影响。
“你没有必要在意这些,我也并不在意。”齐铭一看就知道他想些什么。
白向墨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齐铭只能叹气投降,答应道:“好。”
“你们两人的关系真好,是难得的知己。”冯景崇感叹道。
他跟白向墨关系只能说还算不错,却远不到交心的地步。
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联系。
上海就这么大,若真的想要找一个人,依照他家的实力并不难。
两人彼此间的默契,和难以形容的气场让冯景崇非常地羡慕。
白向墨很快将注意力收回,此时还在工作中,实在不宜聊其他事。
“曲夫人头上受到重物打击,目前看形状为圆柱状钝器所伤,比曲高义额头上的钝器伤口要小一些,打击物比会更轻。身上被捅入的数量比曲高义更多,为十三处,刺伤杂乱无章,大多只是轻伤,只有一处中了要害。
可见在行刺的时候凶手内心慌乱,比杀害曲高义的凶手更加年轻和没有经验,心理素质也没有另一人好。”
齐铭点了点头:“依照目前的伤口和血迹,杀害曲高义和曲夫人的武器都为锤状钝器,一个大锤一个中锤。而刺死他们的锐器,则为匕首。”
“血迹表明两人都没有被移动过,这就是第一案发现场。”